“谁知,杜鹃却要暗杀臣媳。臣媳侥幸逃脱,至于那杜鹃,为何会死,臣媳却不知。”朝歌的眼中一片清明,毫无躲闪。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此时正当南帝想要开口的时候,夜无尘上前,扬起纯真如孩童般的声音:“父皇……父皇……那坏女人是尘尘杀死的。”
夜无尘的话落,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傻王。
就连朝歌也没有想到一个痴傻的人竟然替她说谎。
别人不知,但是她是深知杜鹃是怎么死的。
虽不知道傻王为何会想要替自己背黑锅,但是这一暖人的举动还是打动了她。
枉她没有白救这傻王,只是心底划过一丝惋惜。
这么美的人神共愤的美男竟然是一个傻子。
南帝看到自己疼爱的儿子,一脸慈爱道:“尘尘为什么要杀人?”
“父皇,那坏人想要杀尘尘,尘尘所以杀死了那坏人。”夜无尘扬起天真烂漫的脸,眼中还有着孩童般的愤恨。
那声音干净清澈的好似冬日里的初雪一般。
朝歌未曾抬头看向傻王,但是心中更是笃定傻王在撒谎,而且是为她撒谎的。
此刻,心中划过一道怪异的感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具体也说不上个一二三来。
“那尘尘是怎么杀死坏人的?”南帝退去眼中的阴骜,和颜悦色道。
朝歌虽未曾抬眼,但是听着南帝看似慈爱的话语,然而问出的话却非常的犀利。
傻王虽有心为她撒谎,但是杀死杜鹃的凶器只怕说不上来。一样会露出马脚。
朝歌心底里再度无声的暗叹一声,看来今日这事儿恐怕又要说不清了。
正在朝歌心中百转千回之际,夜无尘稚嫩的声音再度响起:“父皇,那坏人要用簪子杀死尘尘,尘尘就抢下了那坏人的簪子,然后将那坏人给杀了。”
“父皇,好危险哦,尘尘差点就要见不到父皇了。呜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夜无尘竟撅起嘴,扯开嗓子大声的哭了起来。
那哭声里宣泄出无尽的委屈!
双手更是抱住南帝,眼泪鼻子全都蹭在他的身上。
听到夜无尘的话,朝歌心中咯噔一下,没错,傻王所说的凶器是对的。
可是不对呀,傻王又是如何知晓的?朝歌心中怪异的感觉更盛了。
但是眼下的局势不容她细想,朝歌忙上前道:“皇上,杜鹃是被秦二小姐收买,可见她心思歹毒。蓄谋已久。眼看一计失败,故意害得誉王落水。”
秦婉卿跪在地上叫屈道:“皇上,冤枉啊,杜鹃乃是姐姐的贴身丫鬟,在相府的时候,从小也是伺候姐姐的。民女就算想要收买,也收买不了。何况,民女事实上也没有收买杜鹃,更没有唆使杜鹃杀害姐姐和誉王。请皇上明鉴。”
宽袖中,秦婉卿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已经深深的掐入手心。眼底的恨意如潮水一般汹涌。
虽然傻子口口声声说杜鹃是他杀死的,可是她总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