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一想到自己温养了三年才长大的小媳妇,岂能拱手送予他人的道理,所以当他听到小媳妇要换庚帖嫁人了,心中焦急,今夜一冲动,便强行占有了她,上一世也是他的妻子,这一世自然也只能是他的妻子。
秦楚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接着他掀开被子,看向床单,可是他以为的落红却仍然没有,他想起上一世与她的初夜,她也没有落红。
这一世他亲自温养她三年,时时相伴,她绝不可能接触别的男人,可是她还是没有落红?这是为什么?
秦楚想起书上说的,他恍然大悟,莫非她是那少数女子之一?初夜不会有落红,如此他上一世错怪了她一世?
秦楚心疼的看着床上的少女,想不到他秦楚一世英名,没想却在这事上纠结了一世,是他错了。
秦楚吻了吻她的唇,依依不舍的离开。
于书燕第二日天大亮了她才睁开眼睛,这会儿方发觉全身酸痛,尤其是腿根处,她伸手下去探了探,那儿又红又肿的,她简直是气坏了。
她一把将被子裹紧,一动不动,心里郁闷极了,但她很快想到的是此人还会不会再来,如果他再来,她得用什么法子将他弄死报了这仇,接着她又想到嫁人的新婚之夜她该怎么圆过去?
要圆了这事她倒也不难,只是凭白无故被人夺了身子,该死的还没有看到对方的长相,真不甘心,也恨得要死。
到了晌午于书燕才头重脚轻的出门,父兄皆已出门打猎,只有母亲许三娘在廊下做针线活,看到女儿又恢复了懒惰的性子,叹了口气,“燕儿,在家里你想怎么睡娘都不说你,以后你嫁了人,就不能睡得这么晚了,可明白?”
于书燕一脸惭愧的点头应下,来到厨房里抱着粟米粥就喝了起来,做了一夜的体力活,大清早的又想了半日,头痛身体痛,心更痛。
她喝着粟米粥,吃着炒兔肉,满嘴鼓鼓的,这世上也只有她这么惜命的女子能做到她这样心大,要是换了旁人,非得寻死觅活不可。
她这人最是惜命,有仇便报,绝不会自残,她已经想了法子整冶那贼人,只要他再敢来,她必定叫他有来无回。
吃饱了有了力气,于书燕从屋里出来,正要帮着母亲做针线活,院门就被人踢开了,只见于老太带着大伯娘蔡氏站在了门口。
不过才三个月,上次强拿去的粟米,这一次又跑来打秋风了。
于书燕首先想到的是刚才喝下的粟米粥,她立即回厨房将米缸藏到了柴禾堆里,上面用柴禾拦住。
再出得门来,于老太便开骂了,骂二房一家不孝顺,骂许氏指使丈夫跟家里人分家,反正尽挑难听的说。
于书燕见母亲还在隐忍,她就顺手抓起墙角的木棒朝着大伯娘走过去。
蔡氏正往屋后头走,于家居然还喂了这么多的鸡,鸡虽不大,那也得拿走一半,两老的一直住在大房家里,二房可别想着这么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