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租的地方是老式民工出租屋3楼三间房间的最后一间,由黑心老板用他的一块地整整建立了六栋7层的出租式民房,一间房间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民房的厨房就是一个窗户边上建了个台子,长年的出租让油烟熏得相当的恶心。在郊区工厂旁这400一月的房子掏去了他每个月1/10的小钱钱。
此时的蒋星站在被其贴满了报纸的厨房台子边上,右手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捡起的钢管。顶着有些发颤的手用小电炖锅接了半锅水放入绿豆,盖上盖子按下开关。
蒋星慢步向床边走去,蒋星被电过多次知道被电麻不是这样的。在床头边的小柜子拿出一排阿莫西林,又拿出了个在厂里顺来的创口贴,仔细往里瞅瞅还能看到一包活性炭口罩。就着水杯里的剩开水,喝下了两个阿莫西林胶囊。翻过左手又翻了回来仔细看了几遍却没发现上面有任何伤口,身体也随着坐下休息后恢复了正常行动。
蒋星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5:15,距离敲门经过不过5分钟。身体渐渐恢复过来后,蒋星平躺在床上又迅速起身。照了照前代租客留着全身镜就只见一张面容憔悴的脸,感应了下自己身体的状况除了心慌冷汗其余没有发现其它症状。
蒋星将衣橱的电棍拿出,试按两下发出“劈哩啪啦”的电流声,强光灯也正常发出光线。将电棍放在床头柜上,蒋星起身去把绿豆汤倒入泡面碗中,开启电风扇吹了起来。
蒋星右手抄起钢管走到房间窗户边,打开窗户,关掉空调。望向楼下的位置,没看到人。出租屋的这间是没有走道的窗户,蒋星吹了吹他的绿豆汤拿出小勺子吃了两口,太烫又慌张的忘了加糖。
蒋星浅薄的知识里有记得绿豆解毒的功效,他勉强又吃了两勺。转身,在大裤衩上插上电棍,深吸口气,快步走向门口。
“哐”的一声,因为用力太猛发出声响的门打开了一条边缝。蒋星小心向门外看去,出租房的走道空无一人,向上看去只有走道的节能灯常亮在上方。蒋星没选择拉开链子,反手又将门关了上去,伴随着铁门的声响,还有隔壁传来“神经病一个人大早上瞎叫”的咒骂。
此时的蒋星大体镇定了下来,他斜靠在床上,想了一下还是没打电话给他哥。拿出手机记录下早上发生的事件转换成word文档传入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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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一黑,黑暗空寂的平原上飘过一张溃烂的脸庞,挥舞着干枯发白的双手,脸上发出邪魅的笑容。双手各持着一张苍白纸卷,向蒋星身后大步走去。只见双手一挥便犹如道道阴风刮向身体,蒋星浑身上下却提不起一点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