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需要义父扶你回去吗?醉成这样,若是让人看见怎么办?”杨海棠笑着,凤莲醉归醉,可意识仍在,虽说话语不对语调,多了几分慵懒撒娇,可以说喝醉酒的凤莲是最缠人的。
“不嘛我要喝酒。”凤莲不依,眼若秋水,缠绵看杨海棠,结果却被华惊北挡住,道:“你给我回去睡觉去!”
“义父你看,师傅凶我!”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像受到了什么巨大的伤害。
杨海棠好笑,以往聪慧的凤莲,就算是在叶苍涯面前也很少这么撒娇过,而在他面前倒成了常事,不过这么一想,杨海棠心中温暖,如若不是真的信任亲切,谁会这么容易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的?
“你少凶孩子!孩子好不容易放松一下,你不心疼孩子,我心疼!”推搡着华惊北,也不知道这两人为何总是会凑在一起吵架胡闹。
“这孩子需要心疼?”华惊北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指着凤莲,手指微微颤抖。
“……义父,你听听!”一个指控,一个质疑,杨海棠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道:“行了你们两个,喝醉了也不省事。”
“哪有喝醉!”华惊北逞强道。
过了半会儿,两人齐刷刷倒下,只剩下杨海棠一人,哭笑不得,摇头道:“说好的陪我喝酒,结果一个个地先倒下了,算什么喝酒?”
无奈地将两个人扶回房间,盖上被子,叹了口气,独自一人在院中喝酒,望着半边天的日子,阴晴不定的,就像他的心情,也随着风的摇摆而不定。
直到凤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他并不担心淳王发现他的异常,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现如今的老者就像是缩头乌龟一样,压根不敢踏出院子一步,连同暗卫也不敢派出来。
他又何须害怕呢?稍微放松一下,喝一坛美酒,过过嘴瘾。
躺在床上,单手支颚,勾起嘴角,丝毫不在意自己那衣裳半解外露的胸膛,心情颇为愉悦,却见帘后一抹玄色衣角,微微一怔,道:“你不是在前线吗?”
“他们暂时没能力出来闹腾。”叶苍涯撩起帘子,走向凤莲,一手覆上凤莲的脖颈,道:“喝酒了?”
凤莲拍开他的手,道:“难得有机会歇息,不喝酒要干嘛?”
“喝酒不叫我?”叶苍涯挑眉。
“叫你干嘛?不醉的人,喝再多酒也没有味道。”凤莲翻了一个白眼给他,和这种人喝酒就是没趣,还是和师傅喝酒好。
起码,丢脸也一起丢。
叶苍涯看破凤莲的小算计,道:“至少,我可以带你回房休息。”
“义父也能,而且他不像你,动手动脚的。”瞥了一眼叶苍涯已经摸到胸膛上的手,冷哼道。
“可我,也能给你其他的乐趣。”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凤莲怒了:“天天脑子里尽是龌龊思想,你除了这些还有其他吗?现在什么时候,你居然还进县里来,而且还是想着这种勾当。”
“你生气了?”叶苍涯一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