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蜈蚣仿佛盯着我一般,我一跳起来,它迅速动了,我吓的直往后退。
正常人碰到这种情况不往后退才怪了,况且这蜈蚣来的诡异,谁知道它身上带着什么毒没?
倒是老黄胆子大,操起拖鞋啪一下往墙上打去。
料想那蜈蚣速度快的惊人,唰一下跑没影。
大仙看懵了,那虫子忽然不见,我们缩在一堆,小心翼翼看着四周,三个大男人被一条蜈蚣吓到简直不可理喻,小心戒备了一阵,那只蜈蚣没再出现。
老黄建议换间房,我们都同意。
去前台换了间房,结果还没睡下,还是刚才那只蜈蚣又出现在我头顶。
我吓的跳下床。
老黄和大仙也炸毛,三人操起拖鞋往墙上拍,那蜈蚣转眼又不见。
我们都慌了,急急忙忙穿上衣服退房,在酒店附近的公园长凳上坐了一宿。
老黄哆哆嗦嗦说:“俺怕了……要真是苗蛊的人出手……”
我吞了吞口水,别的不怕,苗疆人都是使蛊的好手,这玩意神不知鬼不觉的,沾着就要完蛋。
大仙紧张兮兮四下看,看到只蚂蚁都要哆嗦一阵。
“他们应该只是想把我们吓回去,要真想对我们施蛊,我们昨天晚上就够死个七八百次了。”我说。
老黄点头表示赞同。
大仙想了想说:“你说蜈蚣会不会怕公鸡?”
“这……”我被问住。
公鸡是会啄蜈蚣吃的,但昨天那蜈蚣邪门……
老黄说:“咱们还是回京好了,俺真怕出什么事。”
我也怕,点头同意。
正当这时候,老黄的小灵通响了,他接了还没两分钟,那边就挂断了。
“师傅在浙江,于师傅也在,说是出事了,俺把事情给他说了,他说要俺们去找个人。”老黄说。
我问是谁,他说他也不知道。
大仙在边上催:“你们到底回不回去的?”
最后还是决定先去见见猫爷要介绍的那个人。
拦车直达柳州市城区非常偏僻的一个地儿,是个小巷,循着猫爷给的地址,老黄敲开了一扇门。
开门的是个老头,老头年纪不小,头发花白,一张脸呈青白色,见到我们病怏怏一句:“是老猫让你们来的?”
我们应是,他才咳嗽一声放我们进去:“什么东西都别碰!”
进了屋内,这才发现里头是个小院子,院子里瓶瓶罐罐放了一地,还有许多水缸。
大仙左看看右看看,老头回头吼:“别碰啊!死了不管!”他吓的刷一下把手收回来。
这些瓶瓶罐罐都加了盖子,也看不清里头有什么东西。
院子里有个瓜架,老头在瓜架下坐下,一个皮肤白得病态的中年男人子坐他对面,老头给中年人搭了搭脉,起身在那些瓶瓶罐罐中抓了些东西,用牛皮纸包着,男人千恩万谢递给老头厚厚一叠钱才心满意足离去。
“既然是老猫让你们来的,我们就直接开门见山吧,说什么事?”老头斜暼我们一眼。
老黄说:“俺们碰到了些麻烦……”把小村和昨晚的事情说了。
还没等老黄说完,老头打断他:“哪来的回哪去吧。这事儿我管不了。我是说老猫这死鬼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问他什么也不说,一会就把电话挂了,原来是关于苗蛊的事情。”
然后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们走吧。”
我们面面相觑,这时候老黄的电话响起来了,一接,里头传来一声吼:“把电话给老病鬼接!竟然敢挂爷电话!”
这声音清清楚楚从电话那头传来,把我和大仙都吓到。
原来先前并不是猫爷没把话说清楚,是这病老头还没等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病老头嘿嘿一笑,仿佛青白色的脸上都多了些许神光,他拿过电话,在那边嘀嘀咕咕一阵,然后把电话还给老黄。
老黄又跟猫爷聊了两句,才说:“俺师傅说了,他会帮忙的。”
病老头白我们一眼,视线依次在我们身上停留:“你就是老猫的徒弟?”
老黄应了一声。
“这娃儿个子高,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