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生来在世,从赤裸裸开始,到最终的深入黄土。一生最难去做选择的事,便是这一世不可更改的命运,都说上帝为你打开一扇窗的同时,必然会关上一扇门。
人生的故事,都是一种续写,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生命的过程,过程就像经历在剧本里的情节,一直不变的主角都是自己,从头到尾,演绎这趟生命之旅。
我的母亲给我讲述,从我出生在这座土堡庄院里的故事,但那些我不知道记忆,对于今天的我而言,或许是今生记忆开始时的最前端,其间过程,相当的艰难。
母亲不止一次的给我讲述过,我出生的时候,家还是没有完全分的,贫苦的年月里降生的孩童,一般都是饱受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磨难,磨难便是父母的养育之恩。
欺凌受辱的事,就是为吃为喝,我比我的堂弟军强出生早一个月的时间,都是寒冬侵入的十一腊月了!父辈们都在一起,都生活在这座土堡庄院里,所谓的分家,那是后来不久的事。
在西北那时的年月,方圆百里都是没有照明电的,有的除了没油盏灯,就是干柴烈火了。然而、母亲为了养活我,在她无数次的话语里,提到一件事,那就是偷着用大家庭的没油,给我煮鸡蛋。
我想对于现如今的岁月,就算是光明正大的喂一个刚出世的孩子一切食物,没有人会去反对什么,又或者是舍不得吧!而母亲就在那个大家庭里,偷着奶奶等一些哥嫂做着这样一件事。
旧社会的年月,人们为了吃,私心私欲都是特别重的,重的让人麻木,重的充满着良知的邪恶和肮脏。人吃人的事,也会经常发生,九零年代的西北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