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于傅延松,妘泆泊则是颇为意兴阑珊,他摇头轻笑道,“有又如何,金蟾这等旷世奇珍,就算存世,也落入了他人之手,想要得到必然受制于人,千难万年,与其如此,倒不如好好的逍遥五年了。”
燕姝直觉妘泆泊意有所指,不过事不关己,她自是没有深究,淡声道,“未必只有五年。”
傅延松一惊,脱口而出道,“燕小友这是何意?”
燕姝:“表面上的意思,我有一套针法,辅之药浴,可缓解心脏绞痛,固本培元,延寿十载,短期内与常人无异。”
傅延松只觉震撼,“延寿十载……燕大夫,此话当真?”
“自然。”燕姝一字一句道,“不过十年之后,妘世子的心脏同样会加速衰竭,除非实现之前的两方,否则药石罔顾。”
“我了解。”
妘泆泊微微颌首,眼底漫出了几丝愉悦,诚心实意道,“这多出来的五年,于我而言,已经是恩赐了,既然如此,还请燕大夫为我医治。”
若是能活,没人想死,妘泆泊洒脱,并不代表他不想多活些时日,更何况为他治疗的人还是燕姝,这更让他求之不得。
燕姝对妘泆泊的病症,早就有些手痒,自然不会拒绝,“现在准备药浴,有些迟了,我先为世子施针,缓解疼痛。”
眼见妘夏将金针依次排好,燕姝朝着妘泆泊面无表情道,“脱衣服。”
妘泆泊一僵,“还要……脱衣服?”
“此针下去,行气活血,热气蒸腾,以热驱寒,穿着衣服,难免寒气滞塞,热气不畅,影响效果,还是说妘世子有什么不便?”
燕姝说完,上上下下扫了妘泆泊一眼,一本正经道,“若是妘世子有难言之隐,我蒙上眼睛,照样可以施针。”
妘泆泊:“……”
傅延松:“……”
妘夏:“……”
妘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