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汉孝灵帝中平元年,即公元一百八十四年四月十三日,在司隶刺史部的一座大型军营的营帐里,几个低级军官都围在榻边,看着榻上的一个沉睡着的青年忧心忡忡。榻上的青年名叫刘范,身高八尺,英武不凡,浑身散发出雍容华贵的气质时年仅十八岁,刚刚过了加冠的年纪,就当上了北军的屯骑校尉,统领两千精骑。但可惜的是,刘范行军途中,胯下的马儿被路边突然飞出的野雉惊吓,吃惊的马儿将他掀到在地,他头脑被重创,便昏迷不醒。
刘范手下的四个军侯之一,前曲军侯王力紧锁着眉头,缓缓站起身来,对身边的同僚们道“诸位,校尉大人已经昏迷不醒达三天三夜了,不能再领军了,不如我们禀告卢中郎,再把校尉大人送回雒阳治病吧!”
此言一出,大小将校们纷纷不知所措。后曲军侯曹振思虑了一番,赞成道“不错!校尉不仅昏迷了三天三夜,而且这三天三夜更是粒米未进,只喝下了些许汤水头上的伤到如今还未曾痊愈,要是再拖延下去,只怕,只怕……”
众人都知道他的后话,禁不住都眉头一皱。左曲军侯杨浩想了想,便出言反对,道“此事万万不可啊!校尉爱兵如子,于我等部曲中素有威信,军士们只愿听从他的号令。近日军士们听说校尉坠马后昏迷不醒,更是忧心如焚,无心备战。若是送大人回雒阳去,恐怕军心不稳,士气低迷,长此以往,我部如何迎战黄巾?如何向卢中郎交代?更如何向朝廷交代?”
此言一出,又有几个军官纷纷点头称是。后曲军侯于广附和道“是啊!是啊!我的部曲如今行军搭寨,都是无精打采的,要是大人离了屯骑部,那该如何是好?”
“依我看,不如等大人醒来,再作计较!”杨浩道。
王力怒道“不可!大人昏迷长达三天,更兼五谷不进,性命攸关,怎能再作拖延?!大人正值青春鼎盛,要是他有个好歹,你等负担得起吗?!”将校们一听这话,又哑口无言。
曹振也立即附和道“且卢中郎已经率领大军开拔,我部停留因大人伤重,滞留于此,若是再赶不上大军,就要延期了!延期按律当笞三十,你等还想吃鞭子不成?”将校们更是无言以对。
王力环视一圈,见无人再反对,便道“诸位都没有异议了吧?好,那便遣人送大人回雒阳!”
杨浩叹了口气,道“好吧!那我这就派人送大人回去。只是可惜了大人了,黄巾蜂起,席卷八州,这正是剿灭反贼、建功立业的时候啊!”
话音刚落,在榻上直挺挺地躺着的校尉刘范。突然毫无征兆地一声出来。众将校没得防备,都各自吃了一惊。紧接着,刘范俊秀的脸庞开始扭曲了,眉头一皱,伴随着几声刚睡醒时慵懒的。再后来,刘范微微睁开了双眼。
众将校都欣喜异常,欢呼雀跃起来,更有甚者,泪水微微润湿了眼眶。而刚醒来的刘范则不然。其实他们不知道,此刘范非彼刘范。
这时的刘范本是后世天朝一介普通屌丝,一普通大学的历史系学生没有背景,只有背影没有女友,要说有也只有充气的而长相身高也属于扔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见他的那种。
一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下午,他像往常一样,戴着耳机,双手插兜,悠悠踱步在平坦宽阔的马路上。阳光柔和温暖,微风不紧不慢地送来清凉,行道树上的蝉欢快地唱着歌,空气闻起来都是微甜的,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刘范心旷神怡,嘴角上翘,见是经常走过的路,早已熟悉了,他便嘚瑟地闭上了眼睛。
没走几步,突然,刘范竟然没有踩到地面,一脚踩空,来不及思考,刘范就失去了重心,身体朝下迅速跌落。刘范惊恐万状地睁开眼,那一秒,他就知道自己掉进井口了!刘范急忙要呐喊出来,但还没等到他喊出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后他就失去了知觉。
昏迷之后,刘范又做了一个诡异非常的梦,他梦道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身体,悬浮在半空中,接着空中射来一道刺眼的白光。当射到他,也就是他的灵魂上的那一刹那,他的灵魂就被吸进白光里了。白色光束迅速包围了他,他被迫在光束之中迅速穿梭,不可抵抗。
再然后,刘范就被惊醒过来了。他一睁眼,就看到一群蓄着胡子的大老粗围着他嘿嘿地笑,不禁傻眼了!刘范再仔细一看,这些汉子竟然还留着长发,身上穿着古代的铠甲。刘范愣了好久,而那帮怪人则围着他欢呼雀跃,兴奋不已,嘴里不知说着什么。
刘范再环视一周,发现他身在一个类似蒙古包的帐篷里,身下是古代的坐卧工具,榻。刘范心才定了些,心想,我应该是被拍戏的剧组救了。
刘范便对其中一人,也就是王力,好奇地问道“哥们,你们是哪个剧组的啊?还有,我,我怎么在这儿啊?”见刘范说话了,将校们都不再出声了。
王力感到奇怪,答道“大人,你所谓剧组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