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认识你们两个小家伙,真希望你们这个年龄的小学生也能够为项目作出贡献。”爱德森·凯文满脸笑容却语气刻薄的用英文讲到。
当然阿云会将所有人的语言翻译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只要戴着自己编号的蓝牙耳机就能听到。
他旁边的另外两个人也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
“好了,凯文,不要因为自己多活了几岁就倚老卖老,现在的年轻人的想法可能会让你大吃一惊。”刘静秋说。
“那好吧,我倒要看看这种在学校里都算上优异的人,来到这里会有什么让人大吃一惊的表现,别是半年后去下面种地或者干脆去生活区当个杂技表演家,两只手能扔起七八个皮球的时候,让我大吃一惊就好。”凯文说在电脑上翻了翻资料之后,轻蔑地说。
旁边两个人跟着笑。
“够了,凯文别忘了你刚来的时候。”陈兴安敲了敲桌子说。
凯文翻了翻白眼,自己小声嘟囔着说:“我当时可以放弃了哈佛教授职位的邀请和一个获诺贝尔奖的机会才来到这里的。”
声虽然不大,但是阿云还是捕捉到了,将其直接翻译到众人耳朵中。
“好了,凯文,记住我们未来之城的宗旨:科技共享。这样一个环境下,年轻人进步的速度会像非洲草原上的猎豹一样快,相信不久他们就能看懂你的论文了。”凯文旁边的那个金发白人也语气中带着嘲讽的语气说。
“这位是来自己美国的人体冰冻研究专家阿德·雷克……”刘静秋见他说话就直接介绍他,想缓和一下气氛。
“你们好,我是阿德·雷克,以前在阿尔科生命延续基金会工作,哦,两位小家伙,你们知道美国的爱尔科生命延续基金会吗?”阿德·雷克打断了刘静秋的介绍,便自我介绍起来。
两位年轻人默不作声。
“好吧,看来你们不知道,美国阿尔科生命延续基金会1972年成立,1976年进行了世界首例人体冰冻,是人体冰冻技术的始祖。”阿德·雷克得意的说。
“我想,人体冰冻技术成功的那一天,就是长生计划成功的那一天。”阿德·雷克说。
表面看这句话是他在表达一个对长生计划的看法,实际上他只是想凸显自己在整个计划的重要性。
刘静秋皱了皱眉,继续介绍最后那位亚洲模样的科学家:“这位是来自中国的郑前飞,人体学专家。”
郑前飞面容十分俊朗,只是满脸的胡茬应该几天没刮了,神情有些慵懒,他礼貌的站起身来:“你们好,我是郑前飞,我谈不上是什么人体学专家,就是喜欢人体学,对人体知识学得多了些,中西医也都学过,当过几年医生,给几位国家元首看过几回病。”
然后他平静的坐下,把给几个国家元首看过病这样的事儿说得跟喝凉水一样。
“前辈都好厉害啊。”千叶辉一脸崇拜的说。
“是啊,是啊,前辈们在外面世界的时候一定都是响当当的成功人士吧。”余生附和到。
看着两个新人对自己崇拜的样子,三个人露出满意的笑容。
“可是你们这么厉害,为什么长生项目还没成功呢?”余生问。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头都默不作声了,余生一句话仿佛扎进了三人的心窝。
三位原本在外界意气风发的科学家,来到这里参加项目最晚的也快十年了,项目一直龟速进展,到现在还是希望渺茫。
尤其是郑前飞,他甚至极为后悔来到这里。
他出身贫寒,从名字上就能看出父母对他有多么大的期望。
他倒是没有让父母失望,通过自己没日没夜的努力考医科大,考研究生,考博士,将自己三十多年青春都放在了学习和实践上,连一场恋爱都没谈过。好不容易出人头地,混成国内有名的医生,挣钱真的跟飞一样的时候,却被一群人忽悠到了这里。
而且转眼八年过去了,除了帮别人看病,顺便用几个人体研究成果挣了些科技积分外,可以说是一事无成,他甚至曾在住处酗酒,一周没有工作。
若不是刘静秋一句:“别为我大中华丢脸。”惊醒了他,他现在可能已经被科技联盟委员会送进心理机构了。
“我,刘静秋,是长生计划项目总助理,基本上的理论都懂一些,我主要是协同大家为项目工作,希望有新成员的加入,能够让我们的项目取得新的进展。”刘静秋最后介绍自己,将尴尬的局面打破。
“好,静秋你坐下吧。”陈兴安示意刘静秋说。
“下面就由我来说一说今天的会议。”陈兴安终于拉开了会议的主题。
“既然来了来了两位新人,那我就先为大家重新讲一下我们的长生计划。”陈兴安站起身。
身后的屏幕便亮了起来。
一开始屏幕是一片漆黑中间只有一个标志由四个字母组成“CSJH”。
余生这时想起刘静秋留给自己的那个黑色名片背面的这个标志。
原来这个标志的意思是“长生计划”啊!
余生此时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