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会不会很没用？”银溪看着问寒湛，有些小心的问。

她以为过了六年，再面对过去的那些人，能强硬起来，却没想到这般溃不成军。

“不会。”问寒湛目视前方，冷硬的回答，眸光深邃幽冷。

“可是我觉得自己没用极了。”银溪有些自嘲的笑。

“明明回来之前什么情况都设想过，反复做过心里建设，可是一上来就一败涂地。”

抿了抿唇，问寒湛没有说话。

银溪败得越彻底，越说明她对问北年还没有放下。

“下次，我一定不会这么软弱，会好好的面对。”银溪喃喃的说，不知道是说给问寒湛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嘴唇抿成冷傲又孤寂的弧度，许久，问寒湛才清冷的问：“你，还爱他吗？”

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银溪的回答。

他低头，才发现银溪不知何时睡着了。

银溪小脸微红，小嘴微张，脸颊贴靠在问寒湛的胸膛，睡得很安稳。

这安心的样子却没有令问寒湛感觉到半分愉悦。

脚步猛然止住，他抿着唇、冷着脸望着银溪，眸光深不见底，令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许久，他低头，微凉的唇轻轻贴上银溪红润的唇，停留片刻后离开。

银溪的唇很烫，问寒湛感觉自己要被灼伤了。

那混合着酒精的味道，十分特别，令人微醺。

问寒湛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弯起一抹弧度。

“问北年……”银溪梦呓，小脸轻轻蹭了蹭问寒湛的胸膛，睡得更深。

嘴角弯到一半的弧度猛然止住，随即消失无踪。

问寒湛眸光阴鸷的盯着银溪酣睡的小脸看了很久，然后移开，重新迈开步子，未发一言。

但周身的寒意和疏离，更重了。

……

“先生，你的脸……”

问寒湛冷漠的扫管家一眼：“太太喝醉了，准备好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