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喘道“等我回去,我一定把之前上崖下崖的那一套工具设置好。”她一点点向上爬。
近了,近了……
眼看上面距离越来越近,受伤的手几乎麻木,另外只手也是酸疼难耐,宁若雪还是咬紧牙关给自己打气。
眼看她双手就要爬到崖边的石壁边,脚下一滑。
“啊……”身体腾空垂下的瞬间,宁若雪只想骂娘。
老天就这么爱玩她吗?刚穿越来,就这么死吗?
在她以为自己就此再次交代,腰间一紧,接着她感觉有股力量裹着她向上。
疼……
本以为自己是死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手臂上的疼痛却是那么明显。
她赫然睁眼。
“没事了……”就见眼前是张带着银质面具的一脸,面具从对方额头直到下面薄厚适中不失性感的唇上方,鼻子和双眼有孔裸露在外。
男人看她睁眼,扬唇对她笑了笑。
虽然只能看到他这么张半隐半现的半边脸,男人的笑却很迷人。
意识有些涣散的宁若雪疲惫闭眼,心中兀自安慰,“错觉,一定是错觉。”
片刻后,她发现身体到了平地人也被扶靠坐起来,耳边传来有人拍她脸还有喊她的声音,“丫头,醒醒,醒醒了,丫头……”
很想睁眼,然她整个人实在太疲惫,就这么沉沉睡去。
宁若雪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简陋的房间中。
随她低呼,“水……”
旁边过来个人,扶起她端着碗水送入她嘴边问,“醒了?可否感觉哪里还有不适?”
熟悉让她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传来,她就看到自己床边站着一半边脸带着银质面具的男子。
男子身着藏青长袍,墨发用一支玉簪固定在头顶,虽只见半边脸,却自带股风流倜傥。
连喝了几口水,宁若雪这才看着男人,“好多了。”
男人说着,坐在她身边问,“没事就好。”
掉崖前的印象中她记得有这半张脸,猜测是男人救了自己。但他对自己的关切,她自觉凝眉,“你……”
“你不记得我了?”男人一笑,跟着看向她。
“是你。”他的话,宁若雪才想起这声音的熟悉,可不就是昨天从白府带她出去又送她回去的黑衣男子嘛。
“看来你还记得我。”男人微扬唇点头,跟着问,“可还记得谁伤了你吗?”
“不知道那两人到底是谁,他们都带着面巾。”宁若雪蹙眉,想了下道。
那一男一女身份她确实不知道,但他们的声音化成灰她都记得。下次,若让她发现他们,她一定报这个仇。
男人看她说完这些,神色凝重一副尽力回想的样子,淡声安慰她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最近京城有些乱,你个女子家以后出门还是当心些。”
“谢谢你,只是我昏迷多久了?”宁若雪点头,看了一边的窗户,她睡的房间好像是路边的酒楼客栈,外面有行人走动还有人哟喝卖东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