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眼望遥山隔水,往来曾见几心知。
壶空怕酌一杯酒,笔下难成和韵诗。
迷路阻人离别久,讯音无雁寄回迟。
孤灯夜守长寥寂,夫忆妻兮父忆儿。
洋洋洒洒地将宋·李禺这首《夫忆妻》写了下来之后,张轩站到一旁,看着许道君,笑道:“诗的题材想必许公子看出来,这便是我的大作。”
许道君没有搭理他。
径自品读他写的这首《夫忆妻》,好一会儿,他才转头笑道:“呵呵,《夫忆妻》也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有多深奥晦涩,真是什么人写什么墨宝!一点儿志向追求都没有,男子汉大丈夫如此当可自刎尘世。”
“自刎?你全家自刎才差不多!”张轩呵呵笑道。
倒是一旁背着手的老者,看着这幅墨宝的时候,眼睛眯缝起来,继而,眼里露出些许旁人看不懂的惊讶。
人群中,离高台最近的地方,两道戴着面纱的身影。
其中一人看着这写好的幅墨宝,身影变得些痴起来。
她旁边的女子见状,揶揄道:“落雪妹妹,师弟这是为你写的,看不出他这家伙真是一个痴情人啊!”
“千幽姐姐,你就知道取笑我。现在相公是在比试中,你作为我的姐姐,相公的师姐,应该关心他能不能赢了许家才对!”
“落雪妹妹,虽然我一时难以顿悟他写的这幅墨宝,可……”
然而,她话语还没说完,天地间似有风云涌动,朗朗晴空,刹那间涌起了一层乌云。
那乌云皆朝着广场上方汇聚而来。
十几个呼吸,荟萃而来的乌云形成强烈地威压,似有万钧奔雷齐聚,彷如只要个念头,一眨眼,便能落下毁去整个广场。
这种感觉像是一柄生死剑,悬挂在人们头顶。
正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许家之人的地方,像是训有素一般,全都抬头愕然地看向高空的乌云。
其中一个许家之人,伸手指着那乌云,不料,顷刻间,一道手臂粗细的雷弧劈下。
嗤啦一声!
惨叫惊起,那人右臂直接被高空劈下的雷狐将整只手从肩膀处击断。
一石激起千层浪!
接着,有三四个许家人的手臂被落下的雷狐击断。
广场上霎时传来一阵阵肉焦糊味道,围观的许多人见状,纷纷朝广场外逃跑,有的人一边跑一边作呕。
场面混乱不堪。
“小子,欺人太甚!”
就在场面喧嚣混乱不堪时,凌空一道老者身影,出现在高空,他右手执笔,凌空指点几下,那聚拢的乌云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而怔在当场感受文运加身的张轩,被反噬,哇地一口淤血吐了出来。
“相公?”
“师弟!”
两道面纱身影顷刻落在他身旁,将他扶住。
许道君见状,手中毛笔猛地朝张轩眉心刺来,却是被身旁老者,一道虚天掌影给拍飞。
老者对两人说道:“你们赶紧带着他离开这个广场,此番比试,他赢了!此地属于规则法外。许家强者不要脸,已经出手,我去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