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齐齐看向他,异口同声:“你闭嘴,一个杂役弟子瞎掺和什么?王师姐就是瞎子,也不可能冲你点头的。”
杨若风无奈的摸摸鼻子,王俪萤人气真是高啊!刚刚杨若愚对着这边挥手,怎么没见你们这么兴奋呐!
对于小纸条上写了什么,杨若风很好奇,走到人少的地方,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今天交流赛,将有阴谋针对你,到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站出来。”
王俪萤这小娘皮看来心性不坏,是个外冷内热的人,竟然好心提醒自己,不过炎阳山会有什么阴谋呢?杨若风皱眉思索起来。
正思考时,一个外门执事走来,告诉杨若风,在最前面有他一个位置,请他过去。
杨若风却没有兴奋,揣测道:难道这就是阴谋的开始?但并没有怯场,走到靠边缘的位置坐下。
这一幕可是惊掉了全场眼球,一个杂役弟子怎么可能和领导层坐在一起。
“他不是刚刚说有后台的杂役吗?竟然能坐到那里,看来后台真硬啊!”
“哦,我知道他是谁了!他是杨若愚的哥哥,杨若风,一个没有修仙资质的废柴。”
“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废柴都能坐到那里。要说实力,咱们谁不能一个打他十个?如果不是杨若愚,他都不可能出现在现场。”
杨若风将一切收入耳中,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还一个能打他十个,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坐在炎阳山掌门身旁的杨若愚听到动静,对着杨若风做了一个鬼脸。
王俪萤则是指了指手心,示意杨若风一定要记住小纸条上说的话。
很快,比赛开始了。
先是外门弟子的比赛,两个宗门各派出九个弟子,进行对决。
约一个时辰后,比赛结束,炎阳山和临江阁各有胜负。两宗领导层说说笑笑,看起来并没有伤了和气。
一刻钟后,重头戏——内门弟子比拼开始了。
筑基对筑基、练气对练气。
王俪萤在第三组,将第三个登上擂台。而杨若愚在第九组,将最后一个登上擂台,因为是两大天才的对决,还是很有噱头的,所以作为压轴出场。
前两组是两个练气期的弟子,许多人都看的津津有味。
杨若风倒觉得一点意思没有,一刀一剑,你来我往的,自己没突破筑基期之前,也能一个打十个。
一些炎阳山弟子发现他的状态,不屑的笑了笑。即便他们都是练气期,也是你望尘莫及的仙人。
……
很快,王俪萤上场了,这是筑基期的对决,杨若风打起兴致。
王俪萤的对手是一个穿着淡青色道袍的年轻男子,男子有说有笑的,王俪萤则是冷眼看着他。
许多炎阳山弟子愤愤不平。
“王俪萤师姐的对手太不要脸了,这是在勾搭王师姐呢?撬墙角撬到我们炎阳山来了。”
“王师姐,揍他丫的。”
杨若风倒没有太激动,当然不是对王俪萤没好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王俪萤的脸蛋和身材,还是能勾起他兴趣的,但这小娘皮下手太狠了,谁敢要啊!
最重要的是,一看王俪萤就对这男子没兴趣呐!
“要打就打,哪那么多废话?”
“王师妹,请!”
临江阁男子还很绅士,示意王俪萤先动手,王俪萤也没客气,祭起飞剑。
飞剑璀璨,如同烈日般耀眼,散发着暴烈的气息。
临江阁男子则是挥动长剑,一道道剑气飞出,如同水波般轻柔。与烈日般的飞剑碰撞在一起后,融合成一股,如同溪流将烈日卷起,大有将烈日湮灭的势头。
王俪萤轻喝一声:“破!”
剑芒横天,刺破水波。之后,如大日压顶,斩向临江阁男子。
杨若风神色一禀,这小娘皮平时如此冰冷,却修炼如此火热的仙术,又猛的一塌糊涂。本以为突破筑基不用怕王俪萤了,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图样图森破,还是差了好多啊!
临江阁男子置长剑于头顶,水波蒙蒙,形成一个防护罩,将自己守在其中,硬抗王俪萤这一剑。
烈日落,水波散。
王俪萤这一招也后继乏力了,飞剑坠落。
临江阁男子则还有余力,飞剑祭起,如猛龙过江,攻势狂猛,刺向王俪萤。
王俪萤面不改色,手一招,飞剑竟再次闪耀光芒,刺向临江阁男子。刚刚她竟然是示敌以弱,此时偷袭打了临江阁男子一个措手不及,只能急忙闪身,但还是被划破了青衣。
王俪萤面对狂猛的飞剑,则如金乌掠日,堪堪躲过对方一剑,也是有些狼狈。
两人势均力敌。
杨若风不得不承认,两个人都很厉害,这一战很精彩,有很多值得他学习的地方。
最后两人都受了些轻伤,以平局收场。因为不是生死斗,没必要争个你死我活的。
之后的几场比赛,都是筑基对筑基,精彩是精彩,但比起王俪萤两人的对决,就要差很多了。但杨若风还是学习了一些对决的经验,觉得不虚此行。
快中午时,只剩压轴的一场了。
杨若风想起王俪萤给自己的提醒,猜测道:难道杨若愚与李想的对决会出现意外?
前几场虽然互有受伤,但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有针对自己的阴谋,也只能打到杨若愚身上了。
只有杨若愚出事,才能让他头脑发热、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