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炎,你我都清楚,兽神的死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你也不必否认他的死和你无关。”云酒似乎有些恢复,说话不再断断续续。
胥炎冷冷的瞥着她,居高临下,但是那棕金的眸子像是海浪一样,汹涌的翻了一下。
“那又怎样,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胥炎觉得云酒这幅笃定的样子碍眼极了。
云酒扯了扯唇,胸口沉重的起伏,颓败的身体有种破碎的美感。
“你不是说知道我的秘密吗?我刚刚正好也想起来一件事,是关于兽神在兽族的秘密,我猜你肯定很感兴趣。”
云酒抬眸看了一眼胥炎:“你就不好奇兽神为什么会不在乎他的族人,让他们一一献祭?”
云酒的话像是一语惊波,一下子击中胥炎。
兽神的回忆里,兽族大祭司们的献祭无疑是难以解释的一点,在所有人的眼里,兽神从来都是宽爱族人,温和平善的,可是竟然是他在让自己的族人做那些献身的事,最后的献祭或许也是他的命令。
胥炎一开始就有些迷惑,现在提起来更是感觉到许多漏洞。
如果说兽神和胥砥谋划着将他封印进蛮荒,可是又关他的族人什么事?
自知自己不敌,要利用自己的族人来完全封印他?
这个理由实在可笑又疯狂,而且他的回忆里,还提到了玄音和玄清。
胥炎的脑子里突然划过他从魔神那里知道的这些年来两人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