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赴往前线的路上罗浮生没怎么活跃,因为那些人一个个都严肃的要死,罗浮生方才说几句话就差点和他们打起来。
他们这些人并不仅仅只有男爵手底下的那些兵,还有从其它贵族手底下过来的,因此并不是女武神看罗浮生不爽让他去前线了,而是真的要打仗了。
又是阴雨绵绵的天气,那些夹杂着水汽的冷风吹在前行的队伍身上,但并不能让他们偏移方向。
一行人已经行了半月,现在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军营。
以木头围筑的城墙,还有那高高的瞭望塔,以及塔上肉眼可见的全副武装的哨兵。
在这平原之上,这座临时兵营是如此的突兀,罗浮生一直以为他们再吃败仗,没想到也会有进攻的时候。
然后给他们带路的队长说了一席话,关键意思是告诉他们这次是为了夺回领土而出兵,另外说的一些带点安慰的话就被罗浮生当屁放走了。
“啊,这将是我全新生活的起点!”罗浮生感应到自己体内诅咒的力量越来越暴躁,知道自己没准什么时候就会变成狼人,他觉得作为一个强者,不能让这个世界来确定他的命运,他要自己选择自己的方向,用非常希冀的语气感叹着,搞周边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临时建造的兵营之中,一群高官围着沙图(作战地图)讨论重要事情,这个时候外面一个士兵来报,说接到调令的又一批士兵已经赶来。
“……”这里的最高指挥长官,一个作者不愿意给他起名字的配角,他皱着眉头思考一会儿之后,让自己手底下的一个副官去安排。
罗浮生随着队伍靠近兵营,他们这一队和其他来从军的人不一样,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匹马,因为男爵的马太多,本来在他死后他的财产会被继承,但他偏偏无儿无女,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甚至连自己妻子都被他搞死了,最后还想和岳父翻脸,活生生一个极品孤儿的男爵没有继承人,于是他的财产就收归国有,罗浮生因为是他手底下的兵,而且恰好前线需要骑兵,于是就骑着男爵的马走上了前线。
“我的马好像拉稀了,”罗浮生跟着队伍走进军营,登记的时候他对负责人说道:“我看它的粪便有点异常。”
“这个问题不用你管,我们会解决的,”负责人好歹是个高官,他对这些乡巴佬一样的问话很没有好感,因此语气中带着不耐烦,甚至眼神也有些轻视。
罗浮生这个精神病人对别人的眼神实在是太敏感了,他一眼就发现这个高官的傲慢态度,内心有些不满。
“行了,将马拉去马厩,”登记完之后有人催促他。
罗浮生嘴角一翘,面色微冷,他有一个恶毒的计划,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马匹有点不适,于是在哪里忍了一会儿,副官看他不走,皱眉催促道:“别挡着,后面还有人呢。”
“马厩在哪里啊?”罗浮生问道:“你得告诉我。”
“跟着前面的走不会吗?!”副官语气着急,这个人怎么这么蠢啊。
“哦!”罗浮生牵着自己的马顺着之前别人经过的道路走去,而然他的计划即将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