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太阳还挺大,炎炎的烈日挂在市的上空,亮堂堂的晃得人有些发晕。新闻里已经报道了好几起晕厥事件了,总有人在马路上、地铁上等公共场合因为中暑而晕过去。
方奕泽慢腾腾的骑着脚踏车,嘴里小声地嘀咕道:“怎么这几天这么热。感觉前两年夏天也不至于到这个温度吧。”
“奕泽,你慢点儿!”廖小胖觉得自己流的汗已经有好几斤了,身上的短袖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湿了一大片。许久没有骑过脚踏车的他实在是太过为难了,从城北一路骑车横穿整个市,到城南的寺庙里来玩儿。
真不知道方奕泽脑子是怎么想的,廖小胖让他坐地铁去,他偏偏不乐意,拖着自行车说自己好久没有远行了,想骑车去。
廖小胖一听要骑车,当时就感觉自己肯定不行。可是前几天吃了方奕泽的好几只炸鸡,这会儿出尔反尔说不去,总是说不过去的。
这下子只能硬着头皮跟方奕泽一块儿骑脚踏车过来了。
眼看着已经到了山脚下,廖小胖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心,等一下回去他一定要自己打车回,坚决不要再跟着方奕泽骑脚踏车了。再骑回去,他就得瘫在床上好几天才行。
“赶紧跟上!”方奕泽单腿撑着地面,催促身后的廖小胖。他们一大早就出发了,现在眼看着都已经到下午才到山脚下,这速度也是够慢的。
又花了半个小时到了山顶的寺庙,廖小胖刚把车放好,就脚下打颤,飘飘忽忽的在门口的藤椅上坐下来大口喘气。
“方奕泽,我跟你说,你这三只炸鸡,不值啊!太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