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秦如歌依旧一身青衣男装打扮。
如果要和昨日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经过一晚的休息,整个人感觉清爽精神了很多。
听了即墨非离的话,她轻轻勾了勾唇道:“我这个人不喜欢不守时的人,双标这样的事我也做不出来,是以对时间一向拿捏得还不错。太子殿下,闲话就不多了,咱们开始吧,阿莫,推你们殿下进屋去躺着。”
因为太子令的事,阿莫对秦如歌心里还有些抵触,十分不喜欢她对自己指手画脚,但事关自家殿下的腿能不能复原,还是依着她的话,将他推进了一旁的屋内。
屋里的摆设不怎么样,但收拾得格外干净。
阿莫抱了即墨非离躺到床上,便站到一边做他的布景板。
秦如歌坐到即墨非离腿边的床沿上,将手中的青布包打开来摊在顺手的地方,一溜排粗粗细细长长短短的银针银辉湛湛,“太子殿下,在下将采用的是我独门的银针刺穴法,慢慢的唤醒你已经没什么知觉的神经,然后再配以在下开下的药方煎服即可。
这个时间估计得三个月,也可能更长一些,当然,具体时间就要视你的恢复情况而定,但绝不会超过半年。”
秦如歌依旧没有将话得太满。
想到最多还有半年自己就有可能站起来,即墨非离内心是激动的。
不过,即便是这个时候,他没有忘记自己是个太子,强耐住内心的波动,面上挂着一成不变的温和笑容,让人看不出情绪,“能站起来也好,不能站起来也罢,公子放心大胆的去做就好,本宫不会怨怪你。”
“好。”
秦如歌嘴上回着,心里却是不屑的撇撇嘴。
昨儿听能治,高忻一张脸都快绷不住了,这个时候跟她装淡定,会不会太矫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