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放弃了，对吗？”

唐小柒声音有些低沉，沸腾的血液似乎凝固了下来，绝美的脸庞上，黑色的瞳孔冷漠如冰，鲜红色的唇瓣紧抿。

微蹙眉头，食指轻挑起千影的下颚，眼底划过妖治的光亮。

“为什么？”

“千影，用命去守候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的人，而你卑微地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这样……值得吗？”

唐小柒质问着他，似乎也在问着自己。

千影被迫抬高脸颊，睁开眼睛，眼神复杂的看着唐小柒，眼底满是浓浓的雾霭，像一个迷茫的小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微微张开嘴唇，虚弱的眼神有些涣散。

“从小就是这个样子，这也许……就是我生来的宿命。”凉薄微弱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声的悲凉。

“……”

“呵，宿命？”

听到回答，唐小柒低喃的反问，目光有些呆滞。

都是些傻子

曾经她也以为，遇到唐凯是她毕生最美好宿命。

被囚禁的一年里，鞭打，试药，暴晒……几乎尝试过所有的酷刑。

不过她始终没有交出玉石，因为她还想活着再见到唐凯，于是靠着这份执念硬生生撑了下去。

可是最后，现实却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给她开了一个噩梦般的玩笑

手指放下他的下颚：“千影，我给你讲个故事。”

唐小柒眼神空洞，清澈的声音被悠远的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