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沙笑,“可能是因为它经常见你就不稀罕了?”
高晓欢嗔她,“好啊你,桑沙你也会笑我,还以为你会说狗头没那么亲近你,我这个主人最好呢。”
桑沙很是狡黠,“那凡事也得讲究事实,实事就是这样,我说其他的可信度也不高。晓欢,你得学会不去蒙蔽自己才行。”
“啧,”高晓欢纳闷,“桑沙你忒坏,你变了啊,以前你多乖,一个三好学生样,从不取笑人。”
“可能”桑沙做出费劲的样子扬头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跟你学的?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要是换作平常,高晓欢就跟她打闹了,这回桑沙怀孕身体不舒服高晓欢也就罢了。
“好啊你,尽欺负我,我不跟你说,再说心塞,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行。”
可怜高晓欢百般计谋用不上场。
桑沙笑,“我也没说什么,不过你要是介意我就不说了,免得你认为我胜之不武。”
这嘴皮子耍得溜。
高晓欢郁闷,眼睛突然瞥到一物指着它说,“你看这棵树,上面竟然还有ns的花朵在,这么多棵树,就属它独占鳖头,最亮眼了。”
确实,如高晓欢所说,旁边的一棵大树上不光树叶没有枯萎,还点缀着点点ns的花朵,在这一片白茫茫与了无生气的树木之中显得极为耀眼夺目。
老树离得近,如果不抬头,那么还真发现不了。
桑沙愣了一下,“可能是品种不一样,不过确实挺亮眼的。”
高晓欢有些开心,“是吧?”
桑沙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树亮眼是亮眼,但是高晓欢突然那么开心做什么。
高晓欢像是看出她的困惑,说,“我昨天来公园的时候没发现啊,然后今天突然发现新事物,还是很有生命力的新事物,我肯定很开心呀。”
就像是一个农民突然发现自己的庄家多出来的新收获似的开心。
也许这就是高晓欢因为身体原因无法经常出门,又因为职业原因整日呆在家中又不显得烦闷阴郁有关,她总能调整好自己的心境。
桑沙心头一松,嘴角也洋溢着笑意,“晓欢,你说得对。”
高晓欢看她开心了,顿了一会儿说,“要是没有过也就算了,但是跟你相处了这么久,突然一下子就要好几个月没有看见你,心里还是帐然若失。”
桑沙也是一默。
“具体离开多长时间,什么时候回国还是没有确切的消息吗?”
“鹿离没说,原因是预产期总是不稳定的,再说计划得再多也赶不上变化。”
高晓欢叹了口气,“好吧,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过的安好,一路顺风。”
桑沙笑,“是不是很舍不得哟啊?我绝对是你不可缺少的朋友吧?”
她看上去还有些得意。
啧,高晓欢纳闷,桑沙什么时候这么恶趣味,临到走来这一出,偏偏她
高晓欢停下脚步,表情异常认真,“想听真话假话?”
桑沙也随之停下脚步,配合问,“真话。”
说实话,她原本以为高晓欢会说一些俏皮话。
结果她说,“我会很想你。”
“你是我不可缺少的朋友,永远都是。”
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