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暻疼得喉头一紧,只是握紧拳头不表现出一丝的痛感来。
“还挺坚强?”神草微微一愣,“别以为老夫是故意整治你,给你好果子吃,其实这银针入肉的力道是有讲究的”。
“晚辈不敢,老前辈妙手仁心,萧暻深感惭愧”,萧暻说道。
“莲悦想要嫁给谁,老夫都不会反对,独独不能嫁入帝王之家,瞧见没有,连余童也不能幸免,那种地方,不适合这些单纯善良的孩子,我劝你啊,还是离余童远一点吧,不要让她再赴莲悦的后尘”,神草叹了口气说道,心里虽然怨着余童,但这唯一的徒弟心里还是关切地紧。
“岳父”,萧暻突然改口道,这一声岳父,惊得神草手中的针差点拿不稳,“虽然莲悦不在了,但您永远是萧暻的岳父,萧暻此生有幸能遇见莲悦结为夫妇,已是大幸运”。
“可她遇到你是她最大的不幸啊”,神草说道。
“那时萧暻太过年轻,考虑的不周全,全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是晚辈太过鲁莽了,如果能再慎重点如果能再周全点,也许就……”萧暻喉头哽咽着。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啊”,神草接过话说道,“但,你可以不让后悔的事情发生”。
“岳父,晚辈有一事相求,请成全”,萧暻不顾后背上的银针,转过身来。
“没动,你别乱动啊”,神草叫道。
“岳父,余童待念儿如亲生,甚至为了他不愿再生”,萧暻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你想怎样?”
“求您帮我保住她”。
“那你呢?”神草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些同情。
“晚辈愿随莲悦而去”。
“你不要江山,不要皇位了?”
“人人都羡慕生在帝王家,谁又知道生在帝王家的痛苦呢?我不能再负余童”,萧暻眼神坚定地看着神草。
“唉,真是冤孽啊……”神草叹息道,不再说话,继续为他施针。
再说索魂教大祭司上次未能将萧暻铲除,心中甚为恼火,待为太后解毒后,便召集一批人马,誓将大萧皇帝斩杀于此。
索魂教众多门徒很快找到萧暻余童的藏身之处,他们以为萧暻的毒已解,为今之计只能在此将他解决,这也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太后娘娘,如今是我等唯一的机会,你我联手也未必是大萧皇帝的对手,还多了一个神草,想要除了他们也非易事,有何高见?”大祭司说道。
“大祭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都有软肋,想想你当年是如何重伤萧暻的?”太后娘娘冷笑一声说道。
“你是说她?”大祭司咧开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所言极是,所言极是,打斗中他无分身之术,如何能护她安全”。
“何止一人,还有小太子呢,难不成大祭司忘了不成,妇孺何惧?”太后娘娘补充道,“他和神草固然难敌,但牵挂太多,我等人多,只肖一个不留神,就能拿住人质,神草也好,萧暻也罢,就是生擒也易如反掌”。
“哈哈哈……太后娘娘果真是成大事之人,够狠够毒!”大祭司冲着太后娘竖起大拇指,“能同太后娘娘一起成事,实乃大幸啊!哈哈哈……”
“还是快些找到他们,若是待大萧皇帝回了京,那一切就都晚了”,话不多说,大祭司同太后娘娘带着一众索魂教门徒去寻萧暻余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