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堂堂南王竟会给女人梳头,手法娴熟,余童都看呆了,“王爷怎么会梳头,好手艺啊”,余童照着铜镜左右看看,确实好看极了,不复杂也不过于繁琐,清新别致,满意极了。
“本王小的时候经常给母妃梳发,她便常梳这样的发髻”,南王似乎又回忆起了以前的事吧。
“好了,多谢王爷,咱们走吧”,余童梳好头,心情也好了。
“等等”,南王从一个精致的紫檀木匣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支玉簪,轻轻地戴在发髻上。
“这怎么可以,太贵重了”,余童虽不知道这玉钗是何来历,但她也知道黄金有价玉无价的道理,光是装玉簪的匣子就贵重异常,那玉簪想必十分名贵。
“这玉簪在我这只能天天睡在这小匣子里,不免有些个暴殄天物了,戴在你头上刚好能显出它的光彩”,南王不由分说帮余童插在发髻上,简单不失隆重。
“不行,不行,此玉簪珍贵无比,我实在不能接受”,余童还是坚持拒绝,她可不想欠别人人情,何况她也知道在古代送女人首饰意义不同,当年小李子凭一面小铜镜便将珠儿娶了过去,说着便伸手去拿。
“你这丫头,真当固执”,南王按住她的手,“也罢,就当本王借你一用,如何,等从御花园回来,你再还与我便是了”。
南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余童也不好再坚持了,只得带上这支珍贵异常的玉簪。
到了时辰,南王带一干人等奉旨游赏御花园,南王带了少部分男丁,大部分是侍女。
余童想走在侍女群中,却硬是被南王牵着手,走在前面,余童虽很别扭,但也不好发作,只等离开皇宫就趁机溜走。
余童从未被南王牵过手,实在是不自在,来到荷花池边,假意说要看荷花挣脱了南王,独自一人跑向池边。
“珠儿?是你吗?珠儿!”余童听见身后有人在唤她珠儿,心里直打鼓,被认出来了吗?完了完了,现在只能死抗到底了,任人唤她就是不搭理。
“小李子,你认识她?”一个女声慢悠悠地说到。
“回娘娘话,她正是奴才的对食妻子,珠儿,三个月前失踪,不想今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小李子如实回话。
“哦,还有这等事,转过身来了,给本宫瞧瞧”,那女声让人听着就不舒服。
余童心里想完蛋了,被发现了,早知道就跟着南王一起好了。
“大胆奴婢,见着贵妃娘娘还不下跪!”小李子见她还不向娘娘行礼,生怕得罪了娘娘,只得假意斥责到。
余童紧张地手心里都能滴出水来,这皇宫就是跟她八字不合。
余童战战兢兢地转过来,低着头,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去,甚至再穿越一次也行啊。
“抬起头来”,贵妃娘娘又发话了。
咦,这个声音听上去怎么有点熟悉,在哪听过,难道是认识的人吗?
余童也正好奇,慢慢地抬起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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