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对刘辩固然重要,但是陈宫更重要。即便十个北海换陈宫,刘辩也不会换!“大王暂且宽心,陈大人虽然受伤极重,但是经过治疗已经好转许多,已经没有生死之忧。”张地见刘辩如此紧张,急忙安慰道。
刘辩大出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文台被何人刺杀,查清楚没有?”
张地面色难看,“大王,恕张地无能,并没有查出究竟是何人所为,即便连蛛丝马迹都未曾发现、”
刘辩心道,奇怪,着实奇怪!偌大的北海,数千上万的士卒,竟然被敌人牵着鼻子走。“快快去北海相府,先去看看公台伤势如何。”
“诺。”
…………
刘辩一直到北海府之后,刘辩回归到北海的消息方才传了出去!
过往士卒官员见到刘辩回来纷纷跪地行礼,心中激动,大王回来了!再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刘辩脚步匆忙,途中也来不及回礼,一心只想去探望陈宫。
走到陈宫门外,刘辩就等不及大喊:“公台,公台!”
张地急忙贴近刘辩小声提醒道:“大王,还是小声些,若是扰了陈大人休息就不好了。”刘辩关切之心急切,故而做出如此急躁的事情。点点头,抿着嘴巴走进房中,
屋内弥漫着漫天的中药味,闻到的人皆是被药劲儿冲的头晕。陈宫正赤着上身,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唇无血色,额头面颊以及胸口之上,满是汗水!腹部绕着厚厚的绷带,绷带上面还带着鲜血!床边站着一个老者,见到刘辩立马跪地行礼:“草民拜见大王。”
刘辩头也不转的道:“起来吧。”
“公台伤情如何?”刘辩目光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陈宫,问道。
“启禀大王,陈宫大人所受之上乃是刀伤,伤口有半掌长,幸好挽救的及时,此事伤情已经稳定住。只是陈宫大人失血过多,还需多多静养,不出两个月,定然恢复如初。”
刘辩点点头,只要陈宫没事,北海的任何事情自己都能扛得住。“这些日子劳烦你了,柱子带着先生领赏。”“老朽告辞。”柱子带着医匠离开了。屋内此时都是自己人,刘辩再无所顾忌,看向张地,问道:“现在北海的官员情况如何?具体是什么情况?”
张地道:“县长仅存七人,文官几乎伤亡一般,导致了政令根本传达不了!加之疫情的扩散,民众恐慌,纷纷逃离北海,往徐州迁徙而去。加之局势动荡,大王吩咐的人口统计政策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实施。还有,随着局势的动荡,北海之内匪贼大兴,可谓是千疮百孔啊。”
刘辩怒哼一声,站起来道:“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这些我不知道吗?还用你说?不懂就去给我查,我派典韦保护你,你给我查出来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至于疫情一事,我自有办法,张地,你现在的人物就是在两天之内,把所有的事情给我探查清楚!听到没?”
张地认识六刘辩那么久,第一次见大刘辩发那么大的火,虽然心中对于两天查清楚事情毫无把握,此刻却也不敢言他,当即领命退走而去,刘辩对典韦行了个颜色,典韦也跟在张地身边,这两天内负责张地的安全。
房间里面那么大的动静,刘辩那如同受伤的狮子一般的怒吼,把门外守候的士卒和下人吓得面色发白,心想大王这次是动了真怒了。
“来人!”门外跑进两个下人进来就跪在地上。
“子义呢?武安国呢?”刘辩想到太史慈和武安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