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老妇人放下之后,刘辩看了看裆下,我的天!汉代那么大的袍子,竟然都能撑起帐篷,难不成此世的二弟比前世的还大?
刘辩扭了扭身子,将袍子整理了一番,让下方看的没有那么明显,走到周丰身边,道:“怎么样,可还能坚持?”
周丰面色有些苍白,刘辩知道是失血过多导致的。周丰身上的伤口倒也不深,也没有伤到骨头和内脏,问题应该不大。吩咐楚飞照顾好周丰,让典韦寻找四周可否有什么野味,打来也好充饥,典韦领命而去。
典韦走后,楚飞照顾受伤的周丰,刘旭母子,加上老妇人一家三口人靠在一起。此时天气尚未转暖,三个妇孺有些冷。刘辩见刘旭冻得嘴巴都发紫,当即脱下外套,走过去为刘旭披上。
刘母连忙道:“大王不可,万万不可呀,草民身受不起呀……”
刘辩竖起手掌,打断刘母道:“不用客气。我是习武之人,身体硬的很。倒是这孩子,哦,叫刘旭是吧,说来也巧,竟然与我是同姓,哈哈。”刘辩这句话放在后世不过一句笑话而已,然而在大汉,说这句话可就意味深长了!
刘母心中大骇,连忙跪地磕头,“大王息怒,民妇这就为旭儿改性。”
见刘母如此害怕自己,刘辩哭笑不得,身手扶住刘母的肩膀,然后手掌碰上去的一瞬间,刘辩下腹再次冒上一股子邪火!刘辩有些仓促的将之克制住,对刘母道:“无妨,说不得几百年前我和旭儿是一家呢,这些有作怪,你不要多想了。”刘母听得此言,方才安心下来。
老妇人褶皱的面庞,对刘辩笑着说:“大王果真如天下百姓所传颂的一般,英明仁义啊。”
刘辩对此只能呵呵一笑,道:“厮杀一整日,身上血迹黏糊糊的,难受的紧。”说罢,刘辩对周丰和楚飞吩咐一声注意点,就离开了,打算寻一河流擦洗一下身体。虽然是冬天,但是刘辩倒是丝毫不怕。
听到刘辩说去擦洗身体,楚飞莫名的脸红了一下!刘辩从死亡边境被拉回来后,五官灵敏度毒大幅提升,楚飞这一窘迫的瞬间,也没有逃过刘辩的眼睛!心中只以为汉代人们思想太传统,也没放在心上,甩开步伐去寻河流去了。
走过荒草地,刘辩来到河流处,脱光衣服,噗通一声跳进了河里。跳进河里的一瞬间,冷水刺激这皮肤,下腹那股子邪火也轻了些。刘辩暗自奇怪,即便前世自己刚入军营,几年不碰女子,也没有那么饥渴过!
现在这才哪儿到哪儿,自己就HOLD不住了?简简单单用手掌擦拭一番身体之后,刘辩从河流中走了出来。也许是每个男人的习惯,洗完澡都会看看自己的宝贝。
刘辩也不例外,走出河流之后,借着月光打量这自己的小弟弟。这一打量不要紧,看完了差点把刘辩吓死!这是驴的吧?怎的如此粗长?目测足有十二三厘米,要知道这可是疲软状态下啊,还是跑过凉水的状态啊!
想起放在弟弟抗议,顶起帐篷的场景,联想到袍裤的宽松,刘辩下巴都要掉了!怕是弟弟凶起来,能有十七八厘米长呦!我的天!我的天!我滴个天呦!
似乎害怕别人看见,刘辩匆匆忙忙的穿起衣服,不自觉的用手掌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宝贝,心中幸福的不行,嗨呀,嗨呀,好开森啊,哈哈!想着想着,刘辩无耻的大笑起来。
笑声传到刘母等人耳朵中,纷纷面色怪异,这笑声听起来怎么有那么一些猥琐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