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陈宫及一干士卒一晚上的统计整理,刘辩此次攻打泰山郡,阵亡八百多人,伤一千九百人,重伤三百人,可谓损失非常之大,刘辩坐在泰山郡府上,听着陈宫报上来的数字,心里着实疼痛。此战袁伟被太史慈阵斩,周辰被文士所杀,收编泰山郡兵三千四百人。
刘辩现在麾下士卒短短数日时间,便已经有近八千士卒!战马共两百匹,泰山郡也较为富足,刚刚秋收,府库粮草充足,势力大增,北海被刘辩得了大半,东莱、胶家、泰山三郡已经收入囊中,最后只要赶到北海,让孔融让出北海位,自己便彻彻底底的成为了诸侯,有了和其他人争霸的资本!
陈宫读完之后,安慰道:“主公不必伤心,此乃硬战,损失一千余人,已经可以说是战果辉煌了。”
典韦太史慈也出言安慰,太史慈终究有点儒将的气质,说道:“主公无须太过伤心,当下还是组织发放抚恤,安慰阵亡及受伤的士卒。”
刘辩点头,道:“陈宫,泰山郡府库金银所剩多少?”
陈宫面色略微欣喜的道:“回主公,泰山郡着实富足,金五千两,银足有两万两!”
听到这数字,刘辩大吃一惊,问道:“粮食储存多,寡人知道是刚刚秋收,那为何泰山郡金银如此富足?”
陈宫道:“宫一开始也疑惑,后来问看守府库的老卒才知道,原来袁伟席卷东莱的府库,统统放在了泰山郡,两郡一年的税收皆在此处,故而如此富足。”
刘辩点点头,心情也总算清明了些,道:“拨出金银为士卒们抚恤,同时严下禁令,谁敢骚扰百姓,立斩不赦!”
陈宫领命,道:“主公放心,宫已然安排妥当。”
刘辩嗯一声,“不知不觉,天色竟然已经亮了,大家先休息半日,养精蓄锐,明日再去北海寻那孔融吧。”
众人纷纷应是。
…………
刘辩醒来只是已经是太阳都快要下山了,起了床,洗漱一番走出房间,正看到典韦守在自己门前。
刘辩笑道:“恶来,我睡了那么久,为何不叫醒我?”
典韦憨憨的笑了笑,道:“我看主公一连几日奔波,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便自作主张不让别人打扰,让主公多休息一会儿。”别看典韦在战场上如一尊杀神,战场下其实更像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刘辩自然不会和典韦计较,道:“寡人休息期间,公台可差人找我?”
典韦摇头,道:“回主公,只有太史慈来找过主公。”
刘辩心想,太史慈乃一武将,他有什么事情找我?当即道:“走,随我去大堂。”
走到大堂之后,陈宫正坐在一边的桌子上写着什么,见到刘辩走来,连忙起身行礼,刘辩挥挥手,随意道:“公台不必多礼,你这是在写什么东西?”
公台苦笑一声,道:“偷会闲暇,做了首词。”
刘辩顿时来了兴趣,道:“可否借由寡人拜读?”
陈宫连忙双手捧上,道:“宫愧也,请大王过目。”
刘辩接到手中,撑着竹简,细细读道:“月光入林,风策策,人声消。夜半鼓声震天啸,将士魂栖。待得斩将杀敌后,尽成辅佐梦。”这很明显是陈宫触景而发所作的词,大气磅礴,写的就是昨晚的情势,不免勾起了刘辩对阵亡将士的伤感情绪。
不自觉的做出一首诗道:“壮岁竔旗万夫拥,灰衣突击泰山墙。逆贼夜弄朝权,汉箭何时射紫金袍!追往事,叹天下,寒风不浸少年志!手提万字平戎策,换得百姓平安福。”
陈宫目瞪口呆,连忙抬手,将刘辩的词在竹简上记了下来,刘辩作完,见陈宫竟记下,不免有些错愕,道:“公台这是?”
陈宫道:“主公当真奇才也,文武双全,只比大汉先祖武帝陛下呀……”
刘辩摆摆手,道:“路漫漫其修远兮,还需公台相助,还需天下仁人志士辅佐啊!才可斩了那董老贼,解我大汉之危!”
陈宫问道:“主公,不知可否将此词公布出去?”
刘辩摆摆手道:“公台自便,对了今日泰山郡可有什么事情?”
陈宫道:“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太史慈好像要向主公推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