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床上,终于洗的干干净净的将离,危冷月神情复杂。
小人儿还在熟睡中,这一觉心满意足,单这小脸蛋上的笑意危冷月就瞧的明白大概发生了何事,他深深叹口气,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上!
危冷月上前弯下身来,在将离额上落下一吻,再帮她捻好被角,这才轻声的退出房间,门口走廊上,换洗干净的阿岚和瓶子早已守候多时了。
冷月一言不发,转身进到对面起居室里,阿岚随后跟随进去,他带上起居室的门时,瓶子回到主卧室门口站定。
危冷月转来对阿岚说:“按你刚刚在楼下所言,你一直在地下室忙的你到刚刚才从郊外回来,整个过程并不知道离儿发生了什么事,对吗?”
“是的,先生!”瞧一眼起居室柜子上的石英钟表,他算着将离被瓶子抱上来后,再到危冷月发现后的时间,差不多了……
“别算了,你不做没把握的事。”虽然阿岚只是一个眼神滴溜,前后一秒未到,但冷月已猜到他的心思,除了他还有谁,便直言:“瓶子虽不能说话,但是若没有你应允,离儿不可能接近地下室的。”
阿岚含腰,脸上有得惩的笑意,但是只有一瞬间,对待危冷月一直都是恭敬的。
“阿岚,为什么?”
“先生……为什么?我想只有先生能理解,为了什么吧?”
危冷月坐进沙发里,全身是那么的无力,因为阿岚突然的这一步打乱了所有的计划,以往的种种全部推翻,接下来会是什么……他不能想像,甚至觉的自己什么也帮不上了,最后冷月无力的问一直跟随着他的管家:“在你的心里,当年的事还是没有放下吧,始终恨着当时的判决吧?”
“当年……先生有话请直说。”说起当年,阿岚态度还算恭敬,只是眼睛已冷。
“一切前功尽弃了,离儿……”危冷月便直言:“你是觉的我没有办法帮将离成为一个普通人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