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房门被敲开来,外头响起阿岚的声音:“余医生,你在里面吗?”
“我……在呢!”余蓉爬起来,自己是怎么回事?
“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时差还没倒过来,有点累了,眯了一下。”什么时候睡的,房间……她没有进来房间的印象啊,况且她再累也不会穿着衣服倒床上睡觉的。
“好,那我让聋姨把晚餐端来你房间吧。”阿岚说完,似乎还停留了一会儿,随后再传来皮鞋走远的脚步声,这些……其实都是听不到的,房间的隔音那么好,她怎么可能会听到呢,但是……这次回来,自己好像敏感了许多!
现在还说不上来,但至少……刚刚那梦,那么真实,同平常的一样,但又不一样,这回梦到了自己为什么在走廊奔跑的原因。
有野兽在追自己,且梦中那野兽是将离变的,为什么?心理学方面少有研究,但大体可知她一直在内心觉的将离是敌对的,且是无法攻破的,是自己与危冷月在一起的最大障碍!
而且,四楼上……有画吗?
一边想一边进了浴室,却是什么也想不通,但她越发好奇想要真的去一趟四楼仔仔细细的观察清楚,她洗好了澡,换了干净的家居服后,看到了小桌几上的晚餐,想起了危宅神出鬼没的佣人们,还有……至今都不知去向的哑妈。
若是要名正言顺的上去,只能等到……将离再次发病!
“铛”突然的,位于最高位置的钟塔响了一声,余蓉心颤了一下,不舒服了起来……怎么回事?知道四楼顶有个屋塔房,房外设了时钟,可是那钟八年来从未响过……她看了一下时间,晚上六点十四分……是钟坏了吗?还是有什么在钟塔里?
晚饭后,余蓉还是累了,她刚刚那一觉将整个白天睡了过去,现在却又困了……
第二天,在餐厅里她遇见了比她晚起一些的蒋年年。
蒋并不打招呼,不客气的坐入餐桌后便开始进食,余蓉一样可以不说话,这是她八年里养来的习惯,况且危宅最喜欢这样心性的人,所以最后还是蒋先忍不住的问她:“人都去哪了?”
她也住这里,昨晚认真思考过后,余蓉收起了排斥心理,倒觉的现在有个人可以同她一起讨论一下危宅,可能就找到方向,答案是不求能从蒋年年身上听到,但知道问题所在,就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