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禄一身暗黑绫罗锦缎衫,头顶一副羊皮帽,脚下一双马皮靴。握着娇妻杜氏的小手,怡然自得的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他能不自得吗?这不,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哼哼起自创的高雅小曲。
天明茶水有人端,天黑被帐芙蓉暖……
几日之前,秦宜禄才刚刚经历了大婚之喜。而新婚的对象则是已经在他家呆了五六年的童养媳杜氏。
杜氏芳名杜月娘,乃是一个孤女,但从小便是一个美人胚子。约六年前,杜月娘的慈祥养父病死,泼辣的养母立刻改嫁,为了甩掉杜月娘这个累赘,便将她以贱价卖给了秦家做童养媳!
秦宜禄以往只能暗暗窥视身材诱人,体态唯美的杜月娘,隔着窗户缝看着朦朦胧胧玲珑剔透的身躯就会直吞口水。但他却不得不在母亲的严厉压制下夜夜难眠,这也导致了他幻想的对象永远是那一袭白衣的绝美女子。导致从十五岁起就养成了‘不举’的坏毛病。
细丝状的口水不停的从嘴角处留下来,秦宜禄脸上挂满了猥琐的笑意。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夫君?”杜月娘悦耳动听的声音唤来,她妖冶的眸子,无论凝视着何人,总让人觉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妩媚。
秦宜回过神来,目带贪婪的盯着眼前的娇妻。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那在白色纱裙边熟透的娇躯,那洁白如三寸金莲的小脚。再加上那一张堪比苏妲己的狐媚脸庞与看起来时时刻刻放着秋波电流的桃花眼。
她的脸蛋好细腻,她怎么可以那么美艳?哈哈,她是老子的媳妇!
秦宜禄脑海里想起了大婚之夜,不得不说那是一个天大的遗憾,因为他的‘不举’,当时的情形实在是太快了,甚至还未来得及得到这妖冶媳妇的身子!而自那夜以后,杜月娘就屡屡推脱同他的亲热,让他苦恼万分。
微微的清风吹佛起蒲公英的种子,就好似弹奏起莫扎特舒缓乐天的曲调。静静的音符飘洒在天空四处。
几颗顽皮的蒲公英种子飞翔着落到杜氏那一张倾国又倾城的面庞上。像孩子般不停的亲吻着。却是舍不得离去了。
杜氏挺挺鼻子,伸出玉手,就要逮住几颗调皮的蒲公英,鼓起秀腮将它们吹向天际,帮它们从新起航。
“夫君,这里是荒郊野外,请你自重!妾身答应婆婆会做一个好媳妇,但也不能容忍夫君的无状之举!”杜月娘看着秦宜禄血红的眼睛,有些害怕,脸庞故作冰冷,却不知她柔柔弱弱的模样,又能吓住谁呢?
“哈--哈,下人们都被为夫支开了。这里又没有其他人。荒芜一片的小山沟附近,怎么可能有人来这连鸟都不飞过的地方?小娘子,夫君我只想宠爱于你,就像新婚之夜你我乐意做的事那般!”秦宜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满脑的邪糜思想不停的侵蚀着他,脑海中亦浮现出许多的男女插画。
他一步步逼近,一步步将杜氏逼着后退,看着眼前杜氏那如同待宰的羔羊般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显得愈加暴虐了。
他伸出爪子,便要将手伸向杜月娘的身体。
“啊!”杜月娘吓的发出一声刺耳尖叫,双手胡乱挥舞着,想要将秦宜禄的爪子挡下来,但是那显然只是奢望。
“夫君,你能不能饶过奴家?”杜氏委屈万分的跪了下来,苦苦哀求起来,眼泪也是哗哗掉落。
秦宜禄脸色不逾,心中骂道:这个贱人,还是在躲着我,这次,你躲得了嘛?
见到杜氏跪了下来惹人烦厌,秦宜禄目光凶光一闪,直接给了她两耳刮子,顿时,杜月娘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上,多了十个刺目的血红手指印。
注:秦宜禄本名秦宜,因曾经获得过宜禄的官职,故才被称作秦宜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