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秦风及时的阻止,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才说道:“其他不管,荆雪我问你,你来所谓何事?”
“芈老大都是你,差点误了大事。”若不是秦风提醒,真的就忘记了,不满的瞪了眼芈胜,荆雪才说道:“回少爷,夫人不见了!”
“什么?夫人不见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荆雪你糊涂,如此大事为什么不早说?”
芈胜一听,顿时大吼道:“还敢给自己叫屈,荆雪我告诉你,夫人如果无事便罢,若是有半点闪失,我饶不了你。”
“芈老大你奶奶这能怪我吗?难道我就希望夫人有事?”荆雪一听当即炸了,反正横竖躲不过,再也没有顾及,“可你说的轻巧,这事不管结果如何,你首先就跑不了,别忘了你是庄子的护卫首领,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敢说和你一点关系也没?
再说了若不是你,我早说了还用等到现在,我就是想说,你可给了我说话的机会?现在想要推卸责想往我头上推休想!”
芈胜怒道:“你也配?”
荆雪已无退路,索性不管不顾说道:“我配不配不打紧,可芈老大你仔细想想,加上这次是第三次了吧,每次出事我们事先连一点消息也没有,所以我猜,要么敌人也是和我们一样是精锐中的精锐,甚至比我们更加精通渗透,要么就是我们这里面有他们的内应!”
芈胜道:“怎么你怀疑我是内奸?”
荆雪道:“不,是因为太巧合了,敌人接二连三的得手,如果没有人配合,难道老兄弟门都是摆设不成,庄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庄子实际情况外人如何知晓,最关键是芈老大你了解庄子每一个暗哨,如果说最有可能成为内应,除了你根本不做第二人想。因为你完全有这个条件和权力。”
芈胜大怒:“好啊,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不知道么,那年我倒在路上,若不是夫人好心,那还有我芈胜的今天,所以我对夫人有的只是敬重,并无半点私心歪念。
说实话夫人出事后我也很难过,可是天地良心。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十几年的兄弟竟然换来的是这个,荆雪兄弟我真没想到我在你心中居然会是这样的不堪,也好!
既然如此,从此你我就是陌路,你不在是我的兄弟,我也不在是你的大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以后生死荣辱就各安天命吧!”
信息量很大,秦风把握住了几个关键词……“我们”“敌人”“内应”。
“我们”说的应该是庄子上的护卫;“敌人”荆雪猜测乃是敌对势力的精锐力量,和庄子护卫一个量级;至于“内应”,秦风有些迟疑,他相信芈胜不会这么做,可如果按照荆雪的推断,芈胜的嫌疑反而最大。
芈胜担负着庄子的安危,又熟悉每一处暗哨,虽然几次事情,芈胜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可完全能事先安排好一切。
芈胜说完,几步就冲向夜色,见芈胜离开,荆雪在留下也没什么意思。
“少爷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
他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和老兄弟闹成这样他也不好受,秦风不好说什么,只好话题一转回到了秦王氏身上:“荆雪兄弟,我义母不是昏迷了吗?怎么就好了?”
荆雪说道:“回少爷,具体我也不知道,只听下人说有风!她再去看的时候夫人就不见了。”
秦风又问:“那此时庄子里什么情况?”
荆雪想了下说道:“少爷放心,吴越和孙管家都在,就算是有别的事情,吴越兄弟也能支持一二,只要坚持片刻,支援就能赶到。”
秦风有些奇怪:“吴越不是和那些商户谈判吗?难道有结果了?”
荆雪说道:“是孙管家说的,本来我是打算叫下人通知少爷的,我就是担心万一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呢,孙管家是文化人,对付不了这种场面,可孙管家却说有他和吴越在一切放心,我想也是,吴越哥哥的伸手我是信得过,就没多想,哎,哪知道我着急忙慌的过来通知消息,却没由来受了芈老大好一顿排头,少爷你可知道,芈老大为何非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