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却是回忆,这陌生人从出手到结束,到底用了多长时间?
芈胜本来自顾喝酒,但是到结尾的时候他喝酒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等外面的声音彻底平静,才一饮而尽喝完碗里的酒液,只见他面无表情,游弋的目光虽然无意,却毫无感情可言,等到屋外在次响起脚步声,才从牙齿缝里硬生生的挤出两个字:“十二。”
一时间吴越听到这两个字,只觉得重于千斤,表情越发的不可置信,等待不是很漫长,那陌生人又从大门走了进来,秦风的表情也凝重无比,开始的时候他的内心是极为兴奋的,可是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沉重起来,竟然忘记招呼,可陌生人依旧过来,就在秦风身边坐下。
“在下的贱名是禁忌,说出来怕为贵主人以及庄子带来不便!”没由来心中一闪,以为是陌生人说的,连忙看去,一股熟悉涌上心头,类似的话陌生人说过,却如刚刚发生一样,淡淡的血腥,暴躁的情绪,陌生人显然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打斗中挣脱出来。
在加上夜的肃杀,酒的催化,使得陌生人似乎即将进入爆发,一杯连着一杯,似乎在多的酒也无法冲淡他从内心涌起的躁动,似乎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一边的芈胜加强了戒备,吴越更是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开口说话不好,不说话憋的很有内伤的趋势。
陡然站了起来,拔腿就向外冲去,似乎是害怕一般。而在这前一秒,却听这陌生人似乎是意犹未尽,似乎是感叹的说道:“真是抱歉啊,有些控制不住,我明明可以的,奇怪了!”
这就是意有所指,秦风看向外面,忍不住嘀咕,莫非?
就在他好奇的时候,吴越失魂落魄的回来,坐在椅子上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事后书房,方宝山点头思索许久,才对一边的管家说道:“怎么样,庄客门伤的如何。”
“惨不忍睹!”
真的很惨,管家说的时候都难以启齿,若不是对面坐的是自家老爷,他是一个字都不想说,恐怕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没有死人罢了。
他本以为如此说会引起老爷的共鸣,会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可是当他看过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错了,那个极尽描述的悲惨场面,并没有吓坏方老爷,相反方老爷表情轻松的过了头。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方宝山自顾自的说道:“我以为他们会手下留情的……哼,这样的愣头青也敢和我闹,简直不知死活。”
管家顿时妙懂,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家老爷故意为之,老爷这么说并不是故作镇定,应该是有着后续手段,可是什么呢?
“那老爷的意思呢?”
方老爷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突然奋笔疾书,不多时候就写完一张拜帖,挥手就交给管家,这才说道:“管家回头拿我的拜帖给知县老爷,就说家里的庄客被一伙来历不明的贼人打伤,记住只说这个,其它的一概不说。”
其中的关节一时间说不清楚,只好拿着拜帖下去,并且把拜帖放好,就回去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