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醉鬼!”
看到秦风的时候,芈胜解释道,见秦风点点头,继续说道:“毕竟是在方家,芈叔也不好插手!”
一边却是环视院内,就见除了秦风,芈胜吴越兄弟二人,外人只剩下那陌生人和方家的管家,管家他是知道的,但是这陌生人什么路数就看不出来。
秦风和那陌生人站的很近,芈胜有些担心就给吴越打了个眼色。
同时上前一步,试探的问道:“莫非兄台也是客人!”
“少爷且安坐,越叔这就叫方家的管家上菜。”
问话的档口,吴越上前拉着秦风就到了一边,只见这院子里有四五百张空空如也的桌子,随意挑了一个坐下,一边拿眼看管家,一边压低声音说道:“这方宝山不在,定有什么蹊跷。”
陌生人和秦风看着小心翼翼的两人竟下意识一起摇头叹息,一个感叹这两个粗中有细的汉子忒看不起人,一个却是想到,这陌生人如果有敌意,也不用等到现在。毕竟从秦风被扔进到现在多长时间了,要发生早发生了,那还用的着两人大献殷勤,本有心点破,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竟默契的没有开口。
陌生人和秦风对视一眼,前者点点头,后者也是苦涩的一笑,听着外面吵杂的声音顿时说道:“八成是这人得罪了方宝山,方宝山瑕疵必报使得绊子!”
秦风看着那陌生人,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陌生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着就生出亲近之意,不免多看几眼,犹豫了下还是说道:“越叔,我觉得这人不是什么歹人,如果一会儿有什么事情,能帮的尽量帮一下。”
这种感觉不仅是秦风有,那陌生人也是有的,那种亲切熟悉甚至是发自骨子里的内心里的,见秦风看过来,几乎想也不想的说道:“这位兄弟有所不知道,我恶了这家庄子的主人,这些人定是这家主人找来的要为难与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些人我一人对付足够,还请到时候兄弟和贵主人作壁上观,且不可因为这腌臜事坏了吃酒的兴致。”
“兄台见笑,小小手段上不得台面,鄙处情况特殊,小主万万不能有失!”原来这芈胜见对方路数不明,故意防范好做一二试探,没想到对方光明磊落,是以也和盘托出。
不禁有些感叹,有些人只见得一面却能彼此相惜,有些人虽然每天见却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人生际遇莫过于此,芈胜一时间竟也喜欢对方的性格,有心为秦家招揽,听闻此言,当即便道:“兄台好意心领,但也请兄台放心,秦家从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依了兄台倒也无妨,如果这群泼皮无赖不长眼睛惹到我家小主头上,我与那边那个吴越兄弟定不会袖手旁观。”
“秦家?白马县秦家庄子?”陌生人大吃一惊。
“这倒是奇怪了,听兄台的意思,在白马县还有另一个秦家,我倒是孤陋寡闻,从未有听说过。”听他的口气,芈胜忍不住问道:“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不敢托大,在下芈胜虚长三十,乃是白马县秦家庄庄客。今夜陪我家秦风公子到方家做客,实未想到竟能遇到兄台这等高人,实在三生有幸。”
“失敬!”陌生人一阵寻思说道:“至于贱名不足挂齿,还是不说的好。”
“兄台莫非瞧不起我等”芈胜脸色一变,那神色几欲再说,小子还不从实招来,惹恼了爷爷,小心拨皮拆骨定叫你通悔三生。
见芈胜误会,陌生人忙抱拳说道:“芈胜兄弟误会了,不是不说,实在是我之名字乃是禁忌,言之恐为贵主以及贵庄带来不便,与其如此还是不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