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那个汗颜无比:“相信是相信,可你也没有和我说过啊!”
“怎么没说过!”采荷有心要说的,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只在心中说道:“少爷啊少爷啊,怎么能这样,这件事情我都说过三回了,可您每次一说就生气,谁还敢在说。”
可是秦风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看采荷的表情,估计又是以前的秦风做的孽,也不好在说下去,免得最后尴尬,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作为二次重生,他是不愿意这样毫无人情味可言的事情出现的。
直到此时,秦家的这团乱麻他才觉得有了些头绪。
“不管是因为什么,你也无需再管,既然你想家了,那就抽个时间回家看看也好,儿行千里母担忧,我想此时叔叔婶婶和你的心情也是一样。”
“少爷!”采荷眼中异彩连连:“你说的是真的,可不要在骗人了。”
看着她的反应,秦风如释重负,果然真是因为自己,其实有一点秦风想差了,采荷两年没有回家,并不只是主家跋扈,更多的还是和当时的一些做法有关系,在封建社会男尊女卑下,不管是高门大户还是贫家农民,女子出嫁也好,卖给有钱人家做下人也好,都要签订契约的,其中规定了应约之人所要履行的义务,以及履行义务的时间,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得无辜离开,如有重要事情要向主家说明,征得主家同意才行。
这在后世无比苛责的条件,才此时看来极为正常的,不过和采荷这样良家子立的契约文书比起来,这种活契还能接受,无非是短时间行动受限制。
采荷在秦家立的就是活契,时间为三年,三年之后去留自便,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事先都讲好的,这三年中采荷要以主家的意志为目的的工作,还有一种就是死契,应约人等于是卖给了主家,生死无论,而这种契约模式就比较严格了。
还是那句话一切都是说好的,不管采荷有过三次还是三十次,按照契约规定是不允许的,当然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采荷见和秦风相处的融洽,就适当的要求,一般人看来处在人情社会里,哪能真的那样去做,如果真的无所谓应允了没关系,这样做既能体现出主家的仁善,又能让下人有个念想,何乐不为。
可是以前的那个秦风不知道脑袋那根弦错了竟然死活不肯,而且是一连三次,不仅如此还乱发脾气,所以可想而知采荷的心情了。
采荷如此说也是怕了,真怕秦风戏弄,所以才一脸的担忧,虽然大病之后秦风对待下人的态度略有改观,可就是一两件事情很难说明这个人以后不会,她已经做好了在此被愚弄的准备。
她本人更是一下子跳起来,满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似笑非笑的秦风,正要开口,就听秦风说道:“采荷,或许你觉得能回家是奢望,可在我看来此事容易。”
“少爷!”
“你无需担心,且听我把话说完,你记住少爷我一般不轻易许诺,只要说出不管如何就要做到。”只听秦风说道:“虽然我暂时还做不到让所有人如此,但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想来我如何,别人还管不到。”
“我相信你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