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当然知道他是方玉树了,要不然还不这么说。可是把方宝山喊过来,这戏还怎么唱下去,方老爷来到庄子上,自然有自己便宜老爹接待,把方老爷叫来,秦老爹也会在,就算是方老爷不说什么,秦老爹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胡闹”
“不是我欺负他,谁让他不长眼睛!”
秦风心里实际年龄毕竟三十多了,心智根本不是一个孩子能比得了的,但此时此刻这一切都是次要的,秦方两家哪怕没有到了生死相见的地步,可也有小范围的摩擦,很多还很烦人,而两家暗中的竞争,以前秦家也是输多胜少,尤其是以前的秦风,既然现在的秦风取而代之,而且又有这样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
但过犹不及,秦风不会一下子将方玉树打死,只是吓得一下,见好就收,他没有打也没有骂,没有气急败坏,更没有盛气凌人。
旁边这两个家丁也是暗暗吃惊,以前若不是老爷拦着,他们早就出手教训教训自家这个二百五不着调的大少爷,而且对于秦风纵火的事情他们可是都看在眼中,都怀疑这大少爷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难道中邪了,不然为什么会放火烧自己家的院子,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两人没有看到福气,更多的是大少爷混账似乎更加变本加厉了,这混账说不出的诡异,让人生气却做不出什么来。
总之大少爷的顽皮,以前只是停留在小打小闹上,至于放火这样的事情,还真做不出来,放火杀人金腰带,他只是大病一场,只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就那么大胆,就不害怕。
两人奇怪就想看看秦风怎么做,只觉得大少爷自从病了回,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这才放火没多长时间,就敢活埋人,不管结果如何,总之大少爷大病一场后,连杀人这样的事情都做的游刃有余。
“爷觉得你刚才笑的很妩媚,所以只要你给也笑一个,就放你走。”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集中到秦风身上,秦风也不觉得什么,微笑中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喝水吃饭一样简单干净,一如之笑,真的是赞美方玉树,谁不会笑,所以秦风的要求不过分,给人的感觉只是一个喜欢别人笑的孩子罢了,可是此时被埋进土里的方玉树连呼吸都困难了,那还能笑的出来。
“少爷……”两个家丁也紧张无比,看着老神在在的秦风,一边暗暗佩服,一边担心,秦方两家虽然恨不得对方死透死绝,可实际如何却是外人不知道的,秦风是小孩子,做事情没有深浅,要是真的……一想到结果,两人齐齐打了个冷颤,想着那种不可收拾的结果,连忙提醒。
“点到为止!”两人真的后背发凉,似乎面对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只蜷缩着利爪的猛兽,平静的埋人,平静的说笑,笑谁不会,可是如果换成自己,在无比绝望的情况下,也笑不出来。
秦风本来就没把方玉树怎么样,所以就点点头算是回答,心中对两人的做法感激,他们就是一个家丁,却努力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但这不是一个好的家丁,他们或许不知道大道理,却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纵容自己就是好样的,要是换了别家的家丁,此时谁敢多说,恐怕有心,主家也不会高兴。
两人不知道秦风已经今非昔比,因此担忧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表面上却是无动于衷,依旧说着:“真的我这人说话算话,只要你笑的比刚才还好,爷我就放你走。”
方玉树真心被吓的凄惨,呜哇乱叫着求着饶,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见识,本来想笑的可是从嘴里出来就成了一片哭腔,他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种种,心神大乱下,误打误撞的笑了出来,不过刨除喜悦,剩下的只有莫可名状的苍白。
秦风挥挥手,两个家丁才将一滩烂泥的方玉树从坑里拖出来。
因果这种东西本身说不清楚,如果你不招惹或许没事,但凡有了一丁点的想法却是生活处处皆在,方少爷真的被吓尿了,回去就告诉了方老爹,可以想象得到,当时方老爷的脸色,一时没有忍住又将方少爷狠走了一顿,他怕自己的宝贝儿子抗不住说些什么,事实是那次的时候方少爷早在秦风的逼迫下竹筒倒豆腐说了个干干净净。
那种情况下成人都扛不住别说一个孩子了,所以方少爷交代的很干脆,连他老子藏银子的地方都知道,然后某天夜里,秦家银库里就莫名多了无数银子,一个月后方家发现挖于地下的暗道企图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被秦风带着小斯当场拿获,秦风与方玉树的比试中秦风再下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