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夭夭头回被他连名带姓地吼。
人有些懵懵的。
他这番痛诉,信息量太大。
场上所有人惊大了嘴巴。
经纪人眼珠子在两人身上来回地扫。
小乔,喜欢,小夭夭?!
妈耶!
他就说!
这俩人有事儿!!
巨大的惊诧之后,经纪人猛然想起场上还有一群忘记作画、只顾看八卦的学生。
他一把将冰淇淋塞到念夭夭手里。
“你俩行了,想上明天头版头条吗?换个地方说好不好?”
贺兰乔赤红着眸,阴鸷的眼神扫了一眼那群视线灼灼的同学。
他抬手将念夭夭按进怀里,风衣盖住她的脸。
然后。
搂着人大步朝楼梯方向而去,一脚踹开楼道的门。
反手一锁,将人压在了墙壁上。
作画的学生惊呼着涌了过来,经纪人张开双臂一拦。
“那是念夭夭和她弟弟吗?”一群学生八卦脸。
经纪人:“不是。”
“你不是念夭夭经纪人吗,我经常看到你跟着她。”
经纪人痴呆脸:“经纪人是什么鬼,说点我听得懂的。”
楼道里。
贺兰乔几乎整个力量都压在念夭夭身上。
高大的身子弯着腰,脑袋埋在她肩窝。
“你怎么舍得一个星期不见我,你怎么舍得?”
小奶猫终归是小奶猫。
在外面还是头愤怒的小狮子,这会儿抱着人了,所有的埋怨和痛诉,都呜呜的,一个劲儿娇气地撒了出来。
念夭夭终究还是疼他的。
任由他抱着。
贺兰乔整个身体的力量都压着她。
似乎只有这样实实在在的触感,才能让他相信,她没有不要他。
她回到他身边来了。
良久。
念夭夭支吾一声,“我腿麻了。”
他毕竟是个大男人,看着单薄纤瘦,其实有力得很。
贴的这么近,念夭夭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硬邦邦弹性十足的肌肉。
终归是长大了。
“哪里麻,我帮姐姐揉。”他执拗地不肯起,哑着声,大掌覆了下去。
念夭夭脸颊腾然升起一抹红晕。
腿往回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