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六、七人蜂拥而至,二话不说就朝着吧台方向杀了过来。
我浑身吓得直发抖,立刻就闪到了一边,朝着桌子底下钻了进去。
这张桌子底部缝隙很小,也只能容得下我这么一个瘦瘦巴巴的体积,那几个黑衣人可别想钻进来。
桌子还很大,长八米,宽七尺。像个会议桌,而且看着还很重,七八个壮汉都搬不动。
钻进桌子底下后,那六七个黑衣人便停了下来,试图搬开这张桌子。搬得大汗淋漓最后发现搬不动,放弃后又找来钢管铁锤开始砸桌子。
我躲在桌子底下,听到外面传来不少动静。其中就有铃铛与那黑衣头目打斗的声音。
很快,桌子被砸碎了一个角。米渣子落得我满头发都是。
时不时还听到外面那几个黑衣人威胁的声音:“快出来,别当耗子,否则你真的就死无全尸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声音听着真的很耳熟,总觉得在什么地方听过,可绞尽脑汁也回想不起来。
又过了两秒,桌子又被那几个黑衣人砸破了一个大窟窿。木渣子落得我满脸都是,这桌子到底什么材料做的呀,这么多碎碎面。
可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桌子也不是固若金汤,一但被砸得七零八碎,自己整个身体就会暴露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那几个黑衣人还在威胁着让我赶紧出去。
情急之下,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回想起了一种道术叫做隐身术。只要用童子尿和热乎的童子血相结合在一起,涂抹在浑身上下,在用咒符贴在脑门上。人就可以隐身。
这方法是父亲在我七岁时教我的,而且还说过:人这一生,只能用三次这种隐身术,而且每次使用的间隔是十年一次,超过两次便会。
想到这里,我立刻把裤子给脱了下来,再用牙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只要外面那几个黑衣人看不见我,那就奈何不了我了。
可手指头是咬破了,血出来了。却发现怎么尿也尿不出来,这才想起昨天一天都没喝过水,肠子怕是都干透了。
我用力绷紧了全身震着,红脸上的血筋都快震破了皮,发现怎么撒也撒不出来。
这时,头顶上的会议桌直接被砸成了两半,木头块子零落得到处都是。我的整个身体都在微暗的灯光下暴露了出来。
其中一个黑衣人走上前,踢开了木头块子,手指着我骂道:“好啊,你这小子还敢给我躲。”
我回头一看,几个黑衣人已经把我团团围住,手里不是拿着大刀,就是扛着铁锤。把周边四处包围得是水泄不通,连狭小的缝隙都没有。
黑衣人一上前手抓着我的衣领,蹲下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道:“咦?你跑呀?怎么不跑了?”
我也冲着他干巴巴地笑了笑,嘿嘿道:“死路一条,无处可逃了呀!”
周边那六七个黑衣人也跟着憨笑了起来,还有一个问我想怎么死。
就在千钧一发之刻,人群中隐约听见了赵小刀的脚步声,冲着这六七个黑衣人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