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偷云钰的命根子?你仰慕云钰得不到他,就去偷,然后……”女子已经自发脑补,编出一段女追男追到京都,男子冷漠无情,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月,女子痛下杀手,割掉……恩,是割掉。
咦,女子眼睛慕地一亮,“你带刀了吗?我这有一把我偷我爹的,玄铁的贼快,什么都能割下来,就一刀保证刀到命除。”
割?好像不用吧。
“我徒手拿就行了。”
“徒手?”女子倒吸一口气,“这么刺激吗?要不要帮忙啊?”
白果跳下墙头。
幽幽叹息一声,“这年头,傻子总是层出不穷。”啧,她成语用的真好。
一见白果离开,女子立马跳上墙头,“欸,你等下啊,这么香艳的画面,云钰变成太监这么历史性的一刻,带我去、带我去……人呢?”立在墙头,那方白果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院子中。
女子嘿嘿一笑,“身法这么好。”立马跳下墙头,“有好戏。”
“有什么好戏?”
富丽堂皇的战王府,入了深夜。
还有一处院子,灯火通明,深橘的灯火透过窗户圈出一片天地。
院子里,种着一刻粗大的银杏树,树叶碧绿清脆。
树下站着一人。
黑袍白虎,永恒不变得衣着。
黑眸抬起,紧紧盯着银杏树,脸色唇瓣发白,毫无血色,衣袖下,一双手紧紧地攥起,青筋暴跳却浑然不觉,眸中多了很多情绪,伤、忧、恨、疯狂、灼热,交织重叠。
“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