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死驴的匪帮,之所以可以长期盘踞在夏宁县和高平县交界的地方,而没有被保安队剿灭,除了方占元的纵容之外,自然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平时的时候,都会安排小头目带着土匪站岗、巡逻,范围会拓展到匪帮周围三里之外。更远一点的眼线,会放到县城附近,密切注意保安队的行动。所以,就算保安队来剿他们,一看保安队来的人多,他们早就撒丫子溜了,等保安队走了,他们再跑回来。
今天上午,是疤瘌眼带人站的岗,而杠子头是疤瘌眼的前一班岗。如此一来,下午两个人就都没什么事了,中午饭也就越吃时间越长了。二人带着七八个土匪,就着咸菜和花生,喝着火辣辣的高粱酒,那是越喝越想喝,喝着喝着就喝的面红耳赤了。
“疤,疤瘌眼,还有你们,你们说,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啊!绑了仨人来,顿顿有鱼有肉,白面馒头伺候着,这哪是肉票啊,分明是他娘的奶奶吗!”
“谁说不是呢。诶!杠子哥,你说说,这娘仨到底是什么人啊!大当家的对她们也太客气了吧!这都客气的没边了。”
“什么人!我他娘的上哪儿知道她们是什么人啊!我就知道,那俩小闺女长的是他娘的真好看啊!细皮嫩肉的不说吧,还她娘的都识文断字,要是能玩玩这样的娘们,就是他娘的死了都值了。”
杠子头这话一出口,屋里的土匪也跟着随声附和,纷纷表示,都想玩一玩识文断字的小娘们。只不过,大当家的交代了,谁都不能动夫人和小姐,他们没那么大胆子。废话越说越多,酒也是越喝越过。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何况是无恶不作的土匪呢,说着说着,这话就说的越来越没谱了。
“杠,杠子哥,疤瘌哥,我觉着吧!就是把那俩小娘们弄来玩一玩,也没啥大不了的。”
“嗯,我觉着也是,娘们不就是玩的吗,玩一下又死不了。玩完了,娘们还是娘们,缺不了胳膊也少不了腿,不玩白不玩。”
“啧啧啧!杠子哥,我觉着兄弟们说的有理,这么好的娘们,真是他娘的不玩白不玩,弄过来玩上一把,再给她送回去不就行了吗?”
听了小喽啰和疤瘌眼的话,已经喝到七分醉三分醒的杠子头,早已经把倔死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精虫上脑的杠子头,一想到两位小姐的花容月貌,一想到风流快活,就顾得那么许多了。
“疤,疤瘌眼,兄弟们,你们说的对,这么好的娘们,既然已经掳回来了,不玩他娘的白不玩,走,跟老子走,把两个娘们弄来,老子要好好玩玩。”
“对对对,走走走,把两个小娘们弄来去。”......
杠子头和疤瘌眼,带着七八个喝的醉醺醺的土匪,吆五喝六、晃晃悠悠的出门,直奔关着夫人和小姐的院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