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行,的确为许景清破过太多例了,一桩桩一件件,越来越没有底线,可他却不自知。
爱是盲目的。
许景清此刻也深深为自己的眼瞎而悔不当初,这个谭知行,居然监视她!
怪不得她总觉得被窥视,她还以为自己是精神恍惚,谁知道,谭知行居然做这种事,还来招惹她干嘛?找乐子吗!
“谢谢你。”许景清真心道谢。
“不用客气。”石水生虽然面无表情,但这句话也是真心的。他知道李乐昭看上过谭知行,谭知行拒绝了,他这心里就有火,就酸。
谭知行,你该。
何况,昨晚李乐昭玩那么晚,一身酒气的回来,吐了好几次,谭知行不心疼,他石水生可心疼。虽然他也很气李乐昭,但那是自家人,屋里教训就好。
来江氏的第一天,刚陪江汀开完会,头疼得很,又听到这个爆炸式的消息,许景清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许景清喝了一大口水,气急败坏的问江汀。
“这消息,可信吗?”江汀却很理智。
“石水生,外市石家的三代,是个同,家里想给他找个未婚妻,他反弹得很厉害,家里就给断了经济来源,所以出来工作,和谭知行没有利益纠葛。”许景清记起昨天晚上看的资料,心里有了底。
“看来他这是悔了呗。好马不吃回头草,谭知行,”江汀摇头,眼带不屑,“这种人,不值得生气。”
“我就是气啊,太气了。”许景清脸上结了层冰,能冻死人,“再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
“直接找他。”江汀建议道。
“我不想见到他。”许景清咬着嘴巴里的软肉,很痛。
江汀捏着许景清的脸“别咬了,又咬破了,你这什么毛病?”
许景清生气就爱这么干,多少年了,没改过。江汀捏着许景清的脸,不敢松手,就怕许景清又作自己。
“我不咬了,你松手。”
江汀顺势松了手,递了杯白水给许景清漱口,又道“找他妈。”
许景清直接喝了一大口,但仍犹豫不决“妈对我挺好的,我这样……”
江汀嗤笑一声“都离婚了还妈什么妈啊?啊?要她真对你好,谭知行那么花花,她能不管?别告诉我说她管不了,她管不了她不会叫谭知行他爸管?”
许景清默了一秒,道“谭知行,他爸妈真管不了他……”也许是不想管,也许是懒得管,总之,谭知行活得很自在。
半晌,江汀才继续言语,骂了一句谭知行“二世祖。”
“不管有没有用,现在就打他妈的电话,我就不信了,他爸妈真管不了他了。”江汀也气了。
“我试试。”许景清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知道谭知行怎么想的。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阿姨,是我,景清。”许景清叫出这个称呼是有些别扭的,一直叫的妈,突然,有些不适应。
谭夫人明显也不适应,语气有些不自然“是景清啊,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本来不想打扰您,但是谭知行他……”许景清欲言又止,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