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安倾心抽出纸巾擦了擦鼻子,抬起头,看向伫立在窗前的男人。
已经沉默十分钟了。
人类的嘴巴是利于语言沟通,不是长得好看的,
更何况,她不适合演默剧。
“薄先生……”
“安小姐……”
两人异口同声。
安倾心一怔:“薄先生,你先说。”
薄情目光深谙,脸色冷然:“sar的事情,你觉得没错?”
安倾心诧异:“有什么错?”
“作为保姆,难道一点错都没有?”
安倾心抿了抿唇,淡声:“今天是sar的妈妈过来了,我不过是一个保姆,既然他妈妈都亲自说出口,不需要我,那我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里?”
若不是为了给小包子送礼物。
她绝对不会重新走回病房。
薄情抿了抿唇,言语不容置喙:“除了我,以后谁的话都不需要听。”
“连sar的妈妈都不需要?”
“我的话,很难理解?”
“我明白了。”
那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啊
这算不算是要儿子不要妈?
真够绝情!
难怪纪珍心几天见到她如此抗拒,看来是把她当作假想敌了。
安倾心有那么一瞬间,开始同情纪珍心。
薄情将一张支票顺着桌子推到了安倾心面前,沉声:“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这算是警告么?
呵
安倾心目光一转,看到面前的支票,眉宇皱起,好奇:“薄先生,没想到我几天的工资已经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