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害我?”杜玲玲颓然地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满脸不解地抓着头发,“我只是心里难受,又不知道和谁说,才会去那个酒吧。我就想喝醉一次,放纵一次……”
“在那里,我遇到他……”随着欣喜的话语,她的脸色露出淡淡娇羞的微笑,“他是我见过最帅男人,他很安静地听我说话,还请我喝好喝的酒。他说我是最特别的女孩,最后把小宝送给了我。”
“什么酒吧?他是谁?”我抓住重点,焦急地追问。
“暗夜酒吧,他……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小宝叫他圣君。他受了伤,需要很多精气。所以我才按照小宝的指示,去勾引那些处男,在我们那个的时候,小宝就附在我身上,吸取那些男孩的精气。”
“我这么听话,他为什么还要把我害成这样?呜呜呜……”
杜玲玲崩溃地大哭,为自己真心错付而伤心不已,她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傻。
一个男人利用你的身体去获取别的东西,那他甚至根本连喜欢你都谈不上。
那婴灵的老巢打听出来了,到时候我只要杀过去,掀了他的老窝就了。
“别嚎啦。有哪个女人一辈子不经历几个渣男的?小阿姨给你一个忠告,不管男人多帅多优秀,都不值得我们女人为了他们没了自我。没了自我的女人,就像一条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充气娃娃。我问你,有哪个男人会爱上充气娃娃的。”
杜玲玲冲我嫌弃地撇嘴:“咦!小阿姨,你好污。”
“我不污,火车才污。还有别对我表情那么丰富,你真的很丑哎。”
“你,我怎么也是病人,你能不气我吗?”杜玲玲气愤地捶床。
我摇着头,直言不讳道:“那不行。你也就丑这几天,我还不抓住机会好好的笑笑你?”
“妈,你看她。”杜玲玲斗不过我,就向云姐求救。
“叫你妈也没用。”我从写字台上把手机递给她,“赶紧给你那油腻大叔老师打电话。”
“啊?找他干嘛?”杜玲玲一脸懵地问。
“还想治好脸不?”
看到她点点头,我就把手机塞她手里,催促道:“赶紧给他打电话,叫他给你点童子尿。正值壮年的童子尿阳气最重,你天天用这童子尿洗脸,不出半个月,脸就好了。”
“这么恶心,我不干。”杜玲玲满脸厌恶地丢开手机,好像手机就是那童子尿一样。
“我去要,只要能治好玲玲的脸,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给孙老师打电话。”
云姐一脸坚决地说着,捡起床上的手机,正要拨号,被我按住了手。
“是不是每次玲玲惹了祸,你都是这样帮她善后的?她十八岁了,自己做的事,应该自己承担后果。你不能永远充当她的手、脚、嘴,甚至大脑。把她养成一个对世界没有一点儿贡献的巨婴。”
“她一天天长大,你一天天老去。总有一天,你再也抱不起这巨婴,到那时候怎么办?看着她跟你一起离开这世界吗?”
“她一遍遍地犯错,你教她一遍遍地改正,陪着她,但不要过多的参与干涉。这才是她的人生,可能不是很精彩,但绝对独一无二的人生。你说对么?”
云姐表情还是愣愣的,应该是在思考我说的话。
而杜玲玲已经换好了衣服,从妈妈手里拿过手机:“妈,我给孙老师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