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驰风和骆文清带着郝翰鑫走了一条僻静的路,穿过了会川镇。又走了大半天,郝翰鑫望见前面群山叠嶂,再近一些时,就看见那些山上都插着高高的大旗,山势太高,并看不出写了什么。郝翰鑫问道:“这里就是插旗山了吗?”
胡驰风道:“是的,这一片都是插旗山。”
郝翰鑫不由得赞叹道:“插旗山这样的连绵不绝,原来永兴派是这么壮大的啊。”
胡驰风哈哈一笑道:“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这插旗山上有大大小小的五十多个门派在这里,可不光属于我们永兴派哦。”
郝翰鑫一怔,问道:“这么多门派,那你们门派在哪座山上?”
胡驰风指着前的一座山道:“看到没有,在那座山后面最高的那座山,有些远你可能看不清,那座山就是插旗山的主峰插旗峰,我们就在那座山上。”
郝翰鑫极目远眺,看见了胡驰风所指的那座山,但远景朦胧,基本只看得个大概的样子,他问道:“因为你们永兴派住在主峰之上,所以永兴派的掌门就被称为‘插旗山主’吗?”
胡驰风摇了摇手道:“那怎么可能,插旗峰上面也有五个门派呢,不过我们门派所在的位置是最好的。”
郝翰鑫道:“那怎么被称为‘插旗山主’呢?”
胡驰风皱了皱眉道:“这个我就不好意思说了,等以后我师父告诉你吧。”
骆文清笑道:“三师兄,郝兄弟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说那我说了吧。”
郝翰鑫道:“既然三哥说不方便说就算了吧。”
胡驰风笑道:“兄弟,就冲你一直叫我‘三哥’,我就不把你当外人,就把这些告诉你吧,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以前我们永兴派开派祖师创派的时候,没用几年就强盛无比,高居天下第五,那是多么的风光,后来人丁兴旺就从官府手上买下了插旗山,门派搬到这里直到现在。那时这一片所有地方都是我们的,所以自那以后永兴派的掌门就被尊称为插旗山主。后来我们门派没落下来,实在没办法的时候,不敢变卖师门祖产,就把这一座座山租了出去,租到后来最困难的时候,主峰插旗峰的几个位置也被租出去了,哎。”他口气已经变得怅然起来。
郝翰鑫感叹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胡驰风叹气道:“后来很多人叫我们掌门人为‘插旗山主’,基本都是有嘲讽挖苦的意思在。好在我师父最近重振了门派,这个名号就变得响亮起来,希望以后不久,就能把这一片山都给买回来。”
郝翰鑫道:“那租住在这里的门派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