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翰鑫美美的吃了一餐饭,这是他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自己用筷子吃饭,他心里无比激动,为自己从断骨之痛中恢复过来感觉到畅快无比。
胡驰风和骆文清都在一旁等着他,让郝翰鑫慢些吃饭,别噎着自己了。等到郝翰鑫吃饱了之后,胡驰风才说道:“郝兄弟,你再休息一会儿,我把至和大师所传的功法教给你。”这两天骆文清已经把郝翰鑫之前所说的事情告诉了胡驰风,所以胡驰风也就不再重复去问了。
“多谢……多谢了……”郝翰鑫这时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胡驰风,就问道,“这位哥哥怎么称呼啊?”
胡驰风哈哈一笑道:“你可以叫我风哥,可以叫我胡三哥,也可以叫我三哥,哎呀呀,我叫胡驰风,你看着办吧,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郝翰鑫心中想道:“不知道永兴派有多少人,就按照他们自家的顺序分个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到好多好多哥去。”便称道:“多谢三哥了。”
胡驰风听他叫得这么亲热,也很开心,便说道:“郝兄弟,你神元门的大仇恐怕一时半会儿难以得报,你最好是到时候跟着至和大师一起,由他来保你的安全。”
郝翰鑫想起自己师门惨案,不免又开始心伤起来。胡驰风和骆文清见他情绪一下子低沉下去,自己也像心里有个结一样难受。好在郝翰鑫此时不会过度失控,让他们不用过于的担心。
十六岁的郝翰鑫曾亲眼见到了自己师门一众人近乎被全部虐杀,尸身残缺的惨状,那种人间地狱一般的阴影本该终身难以抹去。而恰好他在严桓洛和至和的接连辅助之下,自己自运元神功,以伤及一部分大脑的代价消去了他心中的阴影,让他不至于堕入无尽的恐惧与悲伤中去。
郝翰鑫一边伤心一边思考着整个事情,他在运元神功时已经思考了无数遍,却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是每一次都能促使他下定决心找到师兄下落,报得师门大仇。
郝翰鑫觉得自己不可懈怠,就对胡驰风到:“三哥,现在就教我吧。”
胡驰风本已被郝翰鑫的悲伤情绪带偏了,突然听到郝翰鑫说话,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到:“那好。郝兄弟,至和大师说多宝寺的内功心法全靠自身领悟,所以你能练到什么程度,我们都帮不了你。”
郝翰鑫一件正色,点了点头道:“明白了,三哥。”
胡驰风嗯了一声,对骆文清道:“师妹,你也听着,也可以练。”
骆文清本已准备回避,听到胡驰风这么说,惊讶的问道:“三师兄,多宝寺的内功我们可以随便偷练吗?”她这一问,既是在问自己是否真的可以练习别的门派的武功,也是好奇多宝寺的功夫可以让自己这个外人练吗。
胡驰风道:“师妹,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紧随至和大师来之前,师父已经说了,至和大师是多宝寺辈分最高的几个大师之一,若他愿意指点我们功夫,我们可以不用拒绝。后来至和大师告诉我心法时也说过,这多心功的心法源自佛经,从不保密,谁都可以练,只是每个人理解不同,有与佛有缘的人自然可以练成。”
骆文清一听后大感欣喜,自己居然可以练多宝寺的独门功夫功夫了。旋即又失落起来,她想道:“我连自己门派的功夫都还没练好,这时就算面前摆满了天下武功的秘籍给我练,我也练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