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桓洛听说有黑袍客向这边走来,心中暗自思忖,想了一会儿后问胡驰风道:“你与他们动过手吗?”
胡驰风道:“弟子谨遵师命,只在远处看着,没有靠近,他们也没发现我。”
严桓洛心中稍宽,又问道:“你可看得出那些黑袍客武功如何?”
胡驰风答道:“他们一边走一边到处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并没显出身手。”
众人皆想那些人既然是在找什么东西,极有可能是在找这个受伤的孩子了。严桓洛还没说话,就听骆文清问郝翰鑫道:“小兄弟,害你的人可是几个穿黑袍的吗?”
郝瀚鑫尚在运气,听到骆文清相问,便回答道:“有个黑衣人……黑衣人一直在追我……和我师兄,他脸上戴着……吓人的面具,我不知道……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他说完表情变得狰狞,显然极为痛苦。严桓洛则让他好生运气不要再说话了。
众人听他断断续续说出了这句话,心中都大是疑惑,但都隐隐觉得那几个黑袍客与郝翰鑫口中的黑衣人有莫大的关联。严桓洛看了一眼丁驰云,说道:“你们几个护送他往回走,回到之前住的客栈里。”然后又对胡驰风道:“驰风,你同我去前面看一看。”
丁驰云知道前方吉凶难测,不愿就这样走了,便说道:“不知道前面几个人来历如何,我们还是同师父一起去,好壮个声势。”
严桓洛知他们好意,心中颇感欣喜,口中说道:“既是那几人来,估计是那什么黑衣人的手下,谅他们本事也高不到哪里去。我此番去主要是要问个明白,必要时可能要动手。我怕你们出手时会暴露身份,对我派不利,你们换下红袍,替他也换一身衣服。”
原来严桓洛等人为了表明身份,都是穿的自家门派特有的大红色长袍,这时就需要隐藏身份,自然是要改换一身装扮了。丁驰云等人便脱下自己的长袍,从马背的行李中另外找了平常的服饰穿在外面。
严桓洛想了一想又道:“不行,之前的客栈不能去了,我们当时穿得显眼,可能被认出来了,带个小孩子回去,难免被人猜疑。”他一边说一边也脱下自己的红袍。
这里离插旗山太远,严桓洛对这里很不熟悉,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地方可以汇合。
丁驰云见师父思考,看出他没想出一个好的打算,便说道:“师父,还是让我们一起去会会那些人吧。”
严桓洛这时有了主意,道:“不可,你们还是回原处去,驰声还穿红袍住在之前的客栈中,你们在城中另外找地方住着,到时我们回来先找驰声会合。”他顿了顿又道:“若你们住下三日之内我还不回来,便立即回山去。”
丁驰云听到师父此话,心下大惊,已看出师父自己也没太大把握,心中一横,说道:“就让师弟们带这小兄弟回去,我同师父一起前去。”
严桓洛道:“不可,你武功高强,要承担保护这孩子的重任。就让驰风和我一起去,他轻功好,若是不敌也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