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些人就假装清高,你说连这种工作都能做还有什么不能做?”一旁的黎倾的好哥们邹凯看不惯林挚这么做,直接开始嘲讽起来。
“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嘛。”黎倾知道邹凯是给自己台阶下,维护了自己的面子,不去理会林挚。
毕竟林挚就是这么喜怒无常的人,很显然他也看上了那个剥蟹师。
陆源殊一坐在林挚身边,那股香水味就扑鼻,闻着是很好闻。
林挚闻着陆源殊带来了一股香皂独有的气味,在这油腻的菜肴之中,显得很清新,不免又多闻了几下。
“有的人给他多少钱呢,他就能干多少事儿,是不是啊宝贝儿?”邹凯说着随手甩下一沓子钱扔在身旁那个女人的胸上。
女人伸手把钱拿到手上之后,微微点了点头。
陆源殊没有抬头看向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光听着,心里就觉得有些恶心。
眉头微蹙,眼眸直视眼前的螃蟹,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
这帮人是觉得钱就是一切么?
邹凯和那个女人直接就在餐桌一旁的沙发上开始了活塞运动。
显然这种事情在他们的眼中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陆源殊瞥了下黎倾瞬间又瞥了回来,那黎倾竟然拿着手机开始对着邹凯和那个女人拍摄。
一旁的人都在欢呼,烘托气氛,房间的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糜烂的气息。
真的是怕了怕了,现在的人都玩的这么开。
“真的不怕得艾滋病么?”陆源殊脑海里这么想着。
”怕就不会这么玩了。“997冷冷的回应了一句,显然对这样的场景也是看不惯的。
“给你十万,一晚上卖不?”突然林挚拿出一沓子钱扔在陆源殊盘子上,刚刚剥好的螃蟹直接被弹掉了桌子下,眼前红艳艳的钞票夹带着讽刺的话语如同一个巴掌一般打醒了陆源殊。
什么时候,他竟然自顾自的把林挚排除在外呢?
他们本来就是一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