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知道他是谁?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又怎么怎么可以装作熟识似地说咬耳朵话呢?
“什么?你不认识他,那他怎么会突然和你有那么亲密的动作?”段茵好奇的看着络梓妮,对她突然而来的艳遇有了无比八卦的精神劲儿。
亲密?
络梓妮倏地脸色一红,似乎他的气息还在耳畔,撩动她蠢蠢不安的神经:“我怎么知道啊,我连他叽叽呱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你也看见,我都怀疑我做了一场白日梦,既然这样,那就当做了一场白日梦,我文里的男主角找我来启发我灵感来了…”
段茵对络梓妮的逻辑思维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之前的一幕仍有些恋恋不舍:“你丫再写文,小心变成神经病。”
“渍渍渍…我怀疑你啊,就是被自己的文给毒傻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完美的男人,霸道总裁高富帅等着我们…”
“总不总裁我不关心,但关于恋爱,你不知道我是精神洁癖么,宁缺毋滥知不知道!而且,自由。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络梓妮嚅动唇瓣弱弱的解释,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刚才的美男子图。
刚才真的不是幻觉吗?
她是不是病入膏肓了?就像茵茵说的,写文写出毛病了。
“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你确定不去参加你的终身大事见面会?”
络梓妮手一挥,一脸豪迈状:“当然不去,走,今个儿放放络家如来佛的鸽子,让她知道孙悟空是可以翻出五指山的,这就叫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