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那怂样,和我吵架倒是挺有本事,敢来不敢进,他怎么还能把你吃了,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分手,分就分呗,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此女嘴巴不自主的憋了憋,眼圈又要红了,何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我算服你了,我说你跟我颐指气使的劲头哪去了,好男人多了和渣男较什么劲,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贱骨头,等着,我进去帮你找,成不成我可不敢下定论。”
此女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示意,声音如蚊的说“谢谢你,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何桃白了她一眼,举手刚准备按门铃。没等她按到门铃,白色的大门咣当一声开了,声音大的出奇,要不是门结实,估计得散架,显然是用了很大的力气。
映入何桃眼帘的是一张阴晴不定,依旧黑黑的一张脸,黑黑的瞳仁注视着她,狭长的眼睛里布满了怒气,不解还有恨意,对,是恨意。紧抿的嘴唇被他自己的牙齿啃咬着,何桃很想问一句“你不疼吗?哥,你咬的是你自己。”
两条浓密的眉毛并肩倒立,眉心中间一条深沟,为什么说浓密的眉毛而不是说黑,因为此人脸太黑根本显示不出眉毛的黑。此人现在是怒气值要爆表的状态,难道他刚才一直在门里,听见了所有谈话内容,管你听见没听见的,愿意气拉倒。
不过有时间一定和老太太聊聊,也不差钱,应该动动脑筋给孩子美美白,挺好的一个孩子不是给毁了,要不三更半夜出来,根本看不见人,一张嘴说话以为见到鬼,吓到人可不好,这可是大事,长的丑可以,出来吓人就不对了,这个不行,得当成正事和老太太谈谈。
“你打算在我家门口一直这么杵着,门口有好几棵树,不缺你这棵大葱。”正在神游的何桃让突来的话整愣神了。
“我正打算进去呢,门口有人找你,你曾经的好朋友。”朝他挤挤眼,然后回头抻着脖子喊“那个谁,他出来了,你不是要找他吗?”
只见侯昊之的双眼如同500瓦的电流,在何桃的全身扫射,烫的她直想跳脚。
“你出淤泥而不染,如同圣洁的白莲花,趟我这浑水干什么,管我的闲事,你就不怕溅你一身泥,到时候想洗也洗不掉怎么办?粘身上甩也甩不掉,所以最好离我这个渣男远点,别弄脏了你,闪开。”侯昊之咬牙切齿的说完一番话,丝毫不温柔甚至粗鲁的推开何桃,推得她一个咧斜,差不点摔倒,而他视若无睹朝那个女的走去。
整的什么事,抛开纷杂的思绪,他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吧,谁人哭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用别人无谓的事给自己套上枷锁,不是自寻烦恼吗?
杨老太太够奢华,院子里绿化植被做的真是没比的,怪不得套了这么高的外墙,估计是怕小偷进来,老太太明目张胆的炫富,踩过鹅卵石铺设的小路,何桃进了老太太堪称富丽堂皇的家。
一进门,人没到声先到,“奶奶,我来了”老太太拄着拐杖从房间里出来,旁边陪着一个大约50岁左右的阿姨。
老太太把她让进来,来到正中间的客厅落座,何桃左看看右看看“奶奶,您住的也太奢侈了,晃得我眼冒金星。您说你这要是放开了住得住多少人啊?”话一出口,奶奶旁边的阿姨都逗乐了。
“那你以后就来我家住,有的是房间,何必租房子还得和别人挤,奶奶不收你房租,让你多攒点私房钱。”
何桃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奶奶,显然你的建议很诱人,确实有点动心。”老太太听到这,忍不住往她跟前凑了凑,两个眼睛迸射出欣喜的光芒。凝目注视着她。
“什么时候搬来,我派司机接你,让他帮你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