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几天没合眼了,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凤邪抬眼看着宋轶。
宋轶知道凤邪开口便是真的让他走了,他们之间不需要讲虚的。他纵是再放不下,凤邪嘱咐的事也要他去安排,他也不许凤邪就这么白白的挨了打,该算的账还是要清算的。
凤邪望着宋轶远去,墨竹端着碗坐到了原来宋轶的位置,“宋公子是真的担忧公子的,这三日宋公子家都未回,一直衣不解带的照料着。”
凤邪笑的暖暖,“我自然知道,他与我也算一起长大的兄弟,若是他出个什么事,我自然也是愿意两肋插刀的。”
“公子,咱们与傅相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他为何屡屡针对公子”这次凤邪重伤也是把墨竹吓坏了。
“约莫是做贼心虚,怕我们知道他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凤邪下巴磕着枕头,悠悠的说道。
“那举荐傅相的人是不是太冒险,傅相多么的得君心大家都有目共睹,万一公子估算错了,皇上答应了怎么办?”
凤邪全身放松,由于多日没有进食,说的话都是软绵绵的,有气无力。“君王多疑,他现在连五皇子都防着,何况一个外臣,皇帝虽然算不得明君,但是帝王之术还是精通的,不会让朝中势力不均衡的,不然一方独大,皇帝岂能安心?皇帝现在最想做的便是一手在提拔一个傅砚出来,配合各方势力。”
疼的厉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凤邪心里恨得牙痒痒,但是眸子里面依旧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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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青羽将手里头凤邪的人处理了,便疾步回了丞相府,“爷,都处理妥当了。”
傅砚搁下狼嚎,拿起桌上的信纸,吹了吹,折起放入信封,在一边的铜盆处洗了洗手。
落清羽在一旁递上锦帕。
傅砚拭手,动作格外温柔细致,“那边就不用多管了。”
傅砚随手将锦帕丢进铜盆,懒洋洋的坐卧在书房的软榻上,落清羽随即上前为傅砚斟茶,想了想,低低的道,“闲王卧病的这三天,宋大人也请了病假。”
“宋太傅的嫡孙宋轶在京城官家子弟中,挺出名的,听说文韬武略,文采斐然,若不是这次直接被任命官职,他自己也在准备秋试。”见傅砚没有应声,落青羽接着道。“不过最出名的不是他的文采,而是他与闲王之间的绯闻,传闻两人已经在一起多年了,在京城里算是有名的一对断袖。”
傅砚抿了一口茶,挑了挑眉,似乎兴趣不大,漫不经心的答,“本相,最讨厌的便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