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这幽深的院子里,刚才发生了一场小小的战争一个女人竟然齐济桓身边能力不小的死士都挂了彩!而齐济桓竟然丝毫没有怒意和不甘,抱着佳人就去了房间了!
齐济桓将南黎放在床上,让她端坐在那里,自己却不管那一地的古董花瓶,前去那沉香木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净玉瓷瓶,复又朝着南黎前来,在她面前站定,撬开南黎的嘴便朝她的嘴里塞进了一颗药丸,又迫使她咽了下去,之后才解开了她的穴道。
南黎恶狠狠地看着齐济桓,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齐济桓一笑,将净玉瓷瓶随手放在了桌子上,道:“媚心蛊。你应该听说过吧,这是一种蛊毒,服下之后,须得有人催动,一旦催动,心不由己,身不由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情欲。”
南黎听见媚心蛊三个字,心中依然凉了一半,听说这蛊毒已经失传了,怎么就在他的手上了,莫非是他胡诌的不成?望着南黎手中浓浓的怀疑,齐济桓却是淡定如初,道:“你可以选择不信,但是我却不在意以身试法。”
南黎道:“无耻!”
齐济桓看着南黎气愤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十分的好笑,道:“无耻?也许吧,可事实证明,这个方法还是挺好用的。今后你便是我身边的人了,如果有二心,我可不保证你会不会真的人尽可夫!”最后四个字,齐济桓虽然是笑着的,笑的那么的温柔,可是眼神却极其的冰冷,冷的让南黎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置身极寒之地了。
南黎死都不怕,又怎么会怕这个呢?只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如就这样将计就计的待在齐济桓的身边,让他以为已经真的控制了自己,这样自己也好继续打探那天位玉玺的下落并传出情报,只是这情报怕是有些困难了!
齐济桓看清了南黎心中的百转千回,却什么也没有点破,道:“三天后,随我入皇城,贺皇诞,以我贴身侍婢的身份!”
南黎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
三天后,齐济桓依旧是人前的病秧子,连走路都需要前呼后拥的,身边一定得有一个人搀扶着,以前是刘令德亲力亲为的,现在却换成了南黎,这个组合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南黎在扶着齐济桓的时候,还真是有些愤愤不平的,他装的也太像了,柔弱无骨的样子,真的像极了这南国的女子,全部力气都压在了南黎的身上。
南黎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女人都比不得你像女人。”
齐济桓笑着回道:“我的确是比你像一点。”
南黎悄悄地白了齐济桓一点,扶他上马车的时候,暗中绊了他一下,这个大庭广众之下,齐济桓又不能发作,一个踉跄到是差点出丑了,南黎暗暗得意一笑,齐济桓却也无可奈何。
上了马车,齐济桓端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什么话都不说,就好像上次去芙蓉宴的时候和刘令德待在一起时一样。既然齐济桓不说话,那么南黎也就不说话。齐济桓装病,一定有他的理由,这周围也未必全是可以相信的人,少说少错,不说话就不会说错。因此也只是坐在身边,偶尔看着桌子上的茶盏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