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站在桑白的身后,伸手托住了桑白的身体:“可否迷糊?”
“还好,他到底是不是女,”
“他喝醉了,倒是你,连一个醉酒的小哥都打不过,是不是有点轻敌了?”
小哥?不是女人吗?难道是自己看灼了眼?
被离夜搂倒,桑白感到羞愧,好歹自己是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搂倒。
可北冥夜刚刚的话又是何意?
站直身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再次打量离夜:没有喉结,肤白红嫩,五官精美,发髻蓬松,腰肢千细,还有那轻微显露的胸脯。
怎么看都是个女人,怎么可能是男人。
嘭
一把合并的扇柄重重的落于桑白后脑勺。
“你干什么?”
“不可乱看,轻了敌。”
“她明明就是个,”
“他明明就是个醉酒的小哥,你怎么总是没有防备,一会儿千万不可再轻敌。”收起的折扇再次敲了一下桑白的后脑勺。
算是警告。
两次想要说出女人,都被北冥夜打断,就是在愚钝的人也应该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何况是桑白,从小就开始研究药理的人。
“还真的重色轻友!”桑白对着北冥夜喃喃自语。
北冥夜薄唇请抿,目视离夜的醉态,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