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晚属下从乐意坊回来之后,发现您虚弱的躺在卧榻之上,桑公子则昏迷在您的卧榻之下。”
听佟禄这么一说,北冥顿然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
昨晚,桑白为了帮他把体内的毒素逼出来,居然用了徵级灵力给他施针。
“桑白呢?”北冥夜面无血色的急声询问:“桑白人那里去了?”
佟禄看到自家主子从睡床上起身,赶紧上前制止“主子,您不要着急,桑公子无碍,正在旁屋休息。”
“我怎能不急,桑白虽说出身毒门,但是他从小体虚气弱,昨晚他居然用运了徵级灵力帮我施针。”
徵级施针?
在毒门有一项无人能抵的解毒医术,叫做灵音针。
此项医术不仅须要有徵级之上的灵力力量来推动针的速度,而且还要拥有强大的气息功力来控制针的深浅度。
桑白从小就气虚,昨晚还用了灵音针为自己的主子驱毒。
佟禄越想越觉得后怕,幸好自己昨晚回来的早一些,发现的及时,救下了桑白,要不然有个什么闪失,毒门的老药头定会把魔音谷踏平。
“王爷,这是下官在书房中找到的,还请王爷细细查看。”苟县令上前,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根短笛递给了北冥夜:“想必是那晚偷偷定住吾等穴位的黑衣人所遗留。”
北冥夜接过短笛,执于眼前,细细端详起来。
竹笛约摸有手掌大小,笛身千细,上刻一朵白莲,与其说是一根短笛,却不如是是一件工艺品。
“苟大人,您对于此物有何看法?”
“回王爷,下官以为,此物倒像是一件赠品!”
“赠品?何以解释?”
“此笛像是家里自己栽种的家竹所制,并非专业制笛的竹材,单凭这一点也可以断定此笛不是用来吹奏的。”
“再就是竹身上刻有一朵白莲,莲花刻的不是那么的精细,颜色上的也不是那么的匀称,可见刻主对于刻物刀功并不专业,最重要的是笛尾处还装一个拇指大小的荷包作为流苏,荷包自古都是女子送给男子的定情之物,所以下官认为,此物定是一女子赠给自己情郎的定情物。”
苟县令分析的句句是道,跟北冥夜的想法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