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歌走出49层电梯时,发现这一层有两户人家。他自己住在双子楼的隔壁大厦里,顶层只有一户,而且为50楼。
所以祁天歌猜测着这并不是顶层,还有其他通道通向50楼。
不得不说,寒锐驰将他的住所隐藏得极好,祁天歌暗想。
祁天歌在49层转了一圈,居然没有发现任何楼梯或者电梯通道,他有些失望地又折返回电梯下楼。
寒锐驰离开后,左舒儿一直躲在丝绸被里,将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
她的毛衣和羽绒服又脏又臭,没办法穿,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约摸一个小时后,她觉得这样缩在床上也不是办法,光着身子下床,走到足足超过一人高的褐色衣柜前,打开衣柜,发现是清一色的男装。
这里大概只有他自己住过吧,左舒儿心想。她找不到任何女人的痕迹,哪怕是一件胸衣或者一只口红。
房间里暖气很充足,虽然光着身体,却并不觉得冷。
可是也不能这么在房间走动吧,即使没有人,她自己也觉得特别不自在,毕竟是在他的房子里。
万一,房间里装了摄像头什么,岂不是惨了。左舒儿突然想到这里时,赶紧从衣柜拿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件白色男士衬衣,胡乱套到自己身上。
寒锐驰身材高大,所以那件衬衣穿在左舒儿身上,像小孩子穿大人的衣服。
不过衬衣长过她的臀部处,将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她也无需介意这些。一颗颗扣紧纽扣,心想就这样将就先穿好。
左舒儿走进浴室时,很想洗个澡,身体黏糊糊的,留下不少他的痕迹。
她站在一人高的镶银框镜子前,手挽起长袖子,扯开衣领处,发现脖子和锁骨处,印着深深浅浅的“草莓”印。她低头一看,大腿上也有。
白皙的脸蛋发起烫。
过了就过了,左舒儿决定赶紧洗个澡,再考虑接下来怎么办?
她打开花洒,脱下他的白衬衣,待浴室里蒸腾起暖融融的热气,她开始冲起澡来。
沐浴露是薰衣草香味的,这不免让她想起在法国的那一大片薰衣草花海,那并不是段愉快的记忆。
想这些乱七糟的干嘛!左舒儿站在温热的水下,热水流过她的脸庞,她想忘记一起。
随意挤出一大捧沐浴露,狠狠擦在身上,她想擦去他的痕迹,凭什么结了婚还要来招惹她,将她“囚禁”在这里。
左舒儿狠狠搓着身体,直道搓道全身发红,才再次站在温暖的热水下,让水冲走所有污垢。
冲洗干净身体,她发现没有毛巾擦拭。
淋雨旁的木架上挂着白色毛巾,可能是寒锐驰用过的,她不可能用他用过的毛巾擦身体的。
所以左舒儿开始在浴室里翻箱倒柜,最终在洗漱盆底下的柜子里发现两条新毛巾。
从浴室出来时,左舒儿觉得浑身舒爽,心情也好了起来。
她忽然想到什么,走到卧室床边,找起手机。
寒锐驰临走时扔给她一只手机,说相与外婆视频就先联系他。